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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写作与诗歌人类学:周瑟瑟32年诗歌的变化”讲座在吕梁学院举办
——用诗歌去见证人类文明


  导读:周瑟瑟在讲座中说:我一直在思考的“诗歌人类学”,是建立在人类原居环境下的当代诗歌经验,这种经验被现代社会所遗忘,或者被传统文化掩埋掉了。

  当代著名诗人、小说家周瑟瑟来吕梁参加贾樟柯导演发起的“吕梁文学季”,5月15日下午,“犀牛写作与诗歌人类学:周瑟瑟32年诗歌的变化”讲座在吕梁学院举办,活动由北岳文艺出版社、吕梁学院中文系主办,吕梁市文化产业商会、华宇广告、黄河情传媒承办。吕梁学院中文系书记陈殿生主持了讲座。他说:“周瑟瑟将用他自己32年来的诗歌变化历程,向我们讲述:什么是犀牛写作,什么是诗歌人类学。”
  北岳文艺出版社“天星诗库:新世纪实力诗人代表作”推出了周瑟瑟32年诗选《犀牛》,他说诗的边界,不是别人设定的,是你的心灵能够达到的边界,你能走到别人达不到的地方,找到你的诗,那才是你走出人群的那一天。我想走到人群之外写诗,我试着这样干。《犀牛》的路线,就是我不断走向人群之外的路线。在近年,我终于走出了人群,我终于孤独地写作。我希望自己像一头犀牛,喷着浓重的鼻息,我是粗野的,我踩扁了野花,溅起了唏里哗啦的泥水,遇到大河我直接冲下去,我让自己更加直接、粗野,也不要小心翼翼,我打破常规,也不要规规矩矩,我当然拒绝任何的规劝,哪怕是善意的规劝。孤独求败,也是我自找的,我所渴望的。这就是我说的“犀牛写作”。
  周瑟瑟在讲座中说:我一直在思考的“诗歌人类学”,是建立在人类原居环境下的当代诗歌经验,这种经验被现代社会所遗忘,或者被传统文化掩埋掉了。诗歌不止于文学意义上的诗歌,它同时成了人类学的一部分,诗歌构成了人的历史与现实。我所实践的“诗人(诗歌)田野调查”并非通行的“采风”,而是以口述实录、民谣采集、户外读诗、方言整理、问卷调查、影像拍摄、户外行走等“诗歌人类学”的方式进行“田野调查”与“有现场感的写作”。“诗歌人类学”是一种写作方法论,更是一种古老的诗歌精神的恢复。当代诗歌更多依赖于个体的感性,当然感性是最天然的经验,获得经验的方式有一条重要的途径就是走向户外,进入到“诗歌人类学”的原生地带。
  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著名作家邱华栋认为:周瑟瑟是当代诗歌的独行者,是多重闪电的再造者。他不断进行隐秘复杂的语言和形式探索,以重建先锋的写作,将当下经验和生命体验带入到个人精神境遇中,以大剂量高强度的写作方式,呈现了人与语言的相遇。
  著名评论家燎原认为:在喧闹的当下诗坛,周瑟瑟是一个旁若无人的独行者。他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就是一个诗坛,他在自己的世界中独自创造、兴致盎然。尤为让人惊奇的是,我亲眼见证了他在外活动中,见缝插针、旁若无人的手机现场写作。其反应之神速、出手之快,恍然正是古人“写诗急若捕星火”的现代版。而这些诗作,则大都如获天机,灵光闪烁。瑟瑟的这种写作,让人依稀想起了书写《滕王阁序》时的王勃,那种灿烂的状态,既是个人才华的喷发,也是神的眷顾。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院长、著名评论家杨庆祥认为:周瑟瑟是当下最活跃的诗人之一,他的写作以个体的方式呈现了当代诗歌写作的一种轨迹。这一轨迹就是,从90年代诗歌偏狭的修辞趣味和“好诗主义”之中摆脱出来,通过“对话”的方式,建构了一种有温度、有力度、有厚度的诗歌写作。
  吕梁学院中文系书记陈殿生认为:周瑟瑟的讲座回答了当代诗歌的诸多问题,他的“诗歌人类学”的思考具有诗歌与文化意义,他的写作是用诗歌去见证人类文明。
  吕梁诗人蒲苇说:周瑟瑟近年来每年都参加拉丁美洲国家重要的诗歌节,到拉美国家多所大学进行诗歌讲座,具有丰富的国际诗歌文化交流经验,他这次在吕梁学院的诗歌讲座,有效地传递了他最新的写作经验与对当代诗歌文明的思考,让人受益匪浅。
  北岳文艺出版社编辑刘文飞说:周瑟瑟32年诗歌写作的变化,从一个角度给出了中国当代诗歌的一条发展线索,从传统抒情意象写作到他所实践的“元诗简语”写作,清晰地反应在我社推出的他最新诗集《犀牛》里,感谢吕梁学院的支持,谢谢大学生们的喜爱。
  讲座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现场交流互动的气氛热烈,大学生们就当代诗歌现状与走向、诗歌的国际交流、90后诗歌、创意写作等问题,纷纷提问,周瑟瑟详细回答了同学们的问题,获得了全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他说:“我拿什么来回报你,我亲爱的吕梁!”
  朗诵艺术家孙美琴朗读了周瑟瑟的多首作品,吕梁市民歌学会会长、山西非遗传人刘桂连演唱了吕梁民歌《摇三摆》《六月的日头腊月的风》,从另一角度呼应了周瑟瑟“诗歌人类学”与人类生存情感的内在关系。吕梁学院中文系主任吕勇兵总结了讲座。吕梁学院200多位同学,以及吕梁本地作家蒲苇、安艳芳、郑石萍等参加了当天的讲座活动。(吕梁学院中文系融媒体通讯员  冯雅)

 

 

 

 

 

责任编辑: 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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