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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新时代的强音传得更广(二)


  导读:诗人永远是现实的儿子、情感的儿子。常常反问自己:我关注时代的最佳手段是什么?是写政治抒情诗啊!这是这几年我才找到的一种喷爆自己积蓄的方法。在诗里,我才有了最大的能量。现实告诉我的是:我别无他路。于是,即使在诗沉入最低谷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放弃——放弃了,就没有了我生存的价值。
 


  继我向上海龙华烈士陵园赠书以后,塘桥红色诗歌系列讲座第八讲在9月26日下午举行。
  我继续回忆从事红色诗歌的创作之路。
  自我的第一部长诗《跨世纪的毛泽点》出版以来,激光唱片、朗诵盒带引起了很大反响。数不清的读者、听众在打听:“你的第二部长诗是不是《邓小平之歌》?"像对毛泽东一样,我对小平一直怀着深厚的感情。因为没有小平, 就没有我和我们这一代的今天。触发点在我曾经在那里读书、拥有18户手印、爆发了新时期农村革命的凤阳;在令我几回回惊呆的深圳;在搬出来还毫无动静,但近年来使我昂起头来环视的浦东。
  了解了我是怎样一个人,就不会感到我写这两部长诗“突然”了。1977年发表的第一首政治抒情诗是《安徽文学》上的《在毛泽东的旗帜下前进》。别人在尽量远离政治,我却紧紧围绕着时代。别以为这种围绕就是“左”。这怎么是“左”?!想着广大群众盼的是什么诗歌,也是政治啊。看得懂的诗,我这里有;思想不糊涂的诗人,我是一个。
  诗人永远是现实的儿子、情感的儿子。常常反问自己:我关注时代的最佳手段是什么?是写政治抒情诗啊!这是这几年我才找到的一种喷爆自己积蓄的方法。在诗里,我才有了最大的能量。现实告诉我的是:我别无他路。于是,即使在诗沉入最低谷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放弃——放弃了,就没有了我生存的价值。
  人的一生还是由自身决定的。我最恰当的身份,年复一年后还是归于这两个字:诗人。
  既是诗人,富的就是激情。而最能让我激情奔涌的河床,必然是长诗无疑。因为长诗是另一种“大特写”,是我前些年大量写社会大特写的继续。而领袖,在每个人心目中的直接印象是不同的,这与自己的成长经历、背景及阅历有关。领袖题材在自己笔下越有个性,就越有生命力。就像列宁在马雅可夫斯基的诗里是那样,毛泽东、邓小平在我的诗里是这样。
  此刻,我考虑的是:怎样不重复旧的意象?怎样写出“这个”伟人的个性?怎样把“我”摆进去?我总觉得:终于被历史选择的毛泽东,是中国的午夜零点。因为他专门与漆黑的昨天交战,领着曙光一路向前。邓小平,又是中国的午夜零点。他是新和旧的分手站。他那不断前进的脚步,让梦幻不再是梦幻了。
  吴梅森先生听说我已经动笔写《邓小平之歌》以后,立即为我租下了思南路的一间小房间。这种不容我推脱的“仗义 ”,令我想到:歌颂小平,实际上也是为人民办实事。老百姓盼着这部长诗早日问世。
  1997年2月19日凌晨,小平同志离开了我们。五洲四海,沉浸在深切的怀念之中。上海,东方电视台即时反复播放着根据我创作的《邓小平之歌》拍摄的MTV。
  北京,文化部、艺术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加紧筹备一场献给小平同志的题为“在大海中永生”的音乐朗诵会。在各地进京演出的节目中,上海只有一个原创节目通过了送审,这就是我创作的《邓小平之歌》。那么,《邓小平之歌》是怎么被主办者选中,然后进京的呢?
  那是3月初,“两会”召开期间,《经济日报》记者采访了著名电影艺术家秦怡。秦怡满怀深情地说:“这些天自己的脑海里总是萦绕着参与朗诵的《邓小平之歌》中的一些诗句。诗句充分表达了我对小平同志的无比怀念——从今天的每一座路标,到新世纪的每一条跑道,哪一刻不在心底轻轻呼叫:小平,您好!小平,您好!小平,您好!”
  主办者看了报道后,立即找到了秦怡,以及其他朗诵者孙道临、曹可凡、袁鸣、乔榛、丁建华和我。其间,《工人日报》正好发表了对我的专访,我随即把《邓小平之歌》传真给了主办者。文学统筹、新华社总编辑助理何平立即拍板:这个节目定了!因为他对《开放月刊》连载的这部长诗,早已有所了解。于是,《邓小平之歌》作为选定的7个节目中的唯一的一首诗进京。在北京音乐厅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曹可凡介绍了东方电视台是怎么组织这些演员拍摄这部电视诗的。新闻发布会送给记者的礼品是:一张节目单、两张入场券和一本我带去的《邓小平之歌》。
  排练过程中,由于演出的时间有限,孙道临老师又和我一起,对长诗的部分章节进行了浓缩。他还对朗诵的语气、语调的处理,提出了许多建议。连排时,配的音乐原来是《在希望的天野上》,但审查的同志感到与长诗的力度不太协调。彩排时临时换上了雄浑的《长江之歌》。4月8日,赵忠祥主持了这场座无虚席的演出。他对《邓小平之歌》也比较熟悉,曾经朗诵过其中的一个片断。整场演出,高潮迭出。当上海的演员朗诵到小平在南昌拖拉机厂的生活时,我看到邓琳擦着眼泪。演出结束后,胡锦涛等中央领导在贵宾室会见了音乐朗诵会的编创演职人员,和上海的七位同志一一握手,我随即把《邓小平之歌》送到了他们的手上。胡锦涛同志接过书后就问身边的毛毛等:“你们有了吗?”毛毛答:“我们已有了。”中央电视台新闻节目的摄制组拍下了这些镜头,随后就向全国播放了。
  上海市委宣传部在金炳华部长的安排下,派了三位同志进京观看了这场演出,并精心组织了6月18日“永久的怀念”专场演出。由此,我与秦怡老师的联系没有中断过。尤其,是请她担任春风一步过江朗诵团顾问,并且到塘桥社区揭牌。
  充满正能量红色诗歌,已经成为塘桥居民所喜爱的大众化的文艺形式,因为桂兴华诗歌艺术中心连续主办的系列讲座一直接地气。9月26日,桂兴华在塘桥文化中心的今年第8次演讲中,向23个居委会赠送《新中国红色诗歌大典》。一大群桂兴华的粉丝阿姨大伯们,又围在我身边,听诗人激情澎湃地讲解红色诗歌。昂扬向上的诗篇,使他们更加积极,乐观,心态更加年轻,怪不得一位满头白发的阿姨一口气背诵出《开国大典》中的50多句诗!问她的年龄,“64岁”!响亮的回答中,她洋溢着满满的正能量。“红色诗歌总是和时代紧密联系,和人民生活息息相关,学习这些诗,我获得了新的动力!”。       74岁的夏玉兰,七年来连续参与朗诵了桂兴华的新作《遵义会议的一盏马灯》、《五颗红军战士的头颅》、《陆家嘴的一把旧椅子》、《幸存的小手向红星致敬》等,这次又朗诵了食指的《相信未来》,深有体会地表白。获奖归来的退休老教师茅宝珍说:“我们通过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好诗,通过与秦怡、丁建华等名家的同台演出,塘桥居民的文化素质得到了进一步提高,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社区得到了绚丽绽放”。 
  八年来,我组建的“春风一步过江朗诵团”,活跃了社区文化,也为诗歌找到了知音和市场。工作室一成立就被评为“浦东新区精神文明建设优秀创新项目”。我又组织了纪念毛泽东诞辰、小平南巡的朗诵活动。2012年6月18日,桂兴华诗歌工作室理事会第一次会议召开,浦东新区首家以个人名义注册的民非工作室正式成立。我担任理事长,著名配音演员王建新和塘桥居民奚虹担任理事,监事为何成钢。2012年11月,桂兴华诗歌工作室被浦东新区民政局正式批准,领到了执照。两届“中国当代政治抒情诗高峰论坛”,先后在塘桥举行。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陈东、秦怡、张炯、龚心翰、朱先树、毛时安、王山、邹岳汉、孙琴安,李小雨、黄亚洲、王幅明、宓月、晓弦、傅亮等参加了论坛,就“如何让诗歌更受欢迎”出谋划策,发起的“中国散文诗无名作者征文”已被列入“2013年中国散文诗十件大事”。陈东副部长激动地说:“我要谢谢浦东,谢谢塘桥!”许多外地的专家看了演出后,十分惊讶:“想不到一个社区的朗诵团会有这么高的水平”。
  那年2月8日,北京。我专门去老诗人贺敬之家中,取《中国在赶考》的题字。离开贺老家,天安门广场上白雪飘飘,穿过长安街,我去月坛庆丰包子铺内排队卖包子,坐下来品尝。新作《庆丰包子铺》构思油然而生,朗诵团后来在多处朗诵这首诗。其艺术特色,就像最近的上海高中语文教材所概括的"以小见大,意象纷呈"。
  在中国梦里赶考的我,常常望着工作室里,观众们赠送的锦旗上纷纷写着:“在红旗下前进”、“为劳动者歌唱”、“激情为大时代怒放”, 93岁著名书法家高式熊先生书写的《特别的秀》,情谊浓厚。我想:特别的秀,是秀大家,不是为了秀自己。不是为了索取,而是为了献出。
  我是幸运的。我的晚年增添了塘桥的工作室,色彩和分量马上不一样了。塘桥成了我事业新的支撑点。我又在塘桥得到了不可多得、十分珍贵的营养。我是携着春风来到塘桥的。春风真的一步过江了。春风,就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时代!
  

 

 

 

 

简介
桂兴华,上海文广影视集团国家一级编剧。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外散文诗学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研究会副会长,上海师范大学、上海电影艺术学院、上海电视大学兼职教授。桂兴华诗歌艺术中心理事长。八十年代创作了上千首散文诗,结集《美人泉》、《红豆咖啡厅》、《金号角》、《靓剑》等,以风格雄健的城市题材独树一帜,1987年主编了《散文诗的新生代》。1993年以来又创作了《跨世纪的毛泽东》、《邓小平之歌》等12部长诗。作品多次入选上海市重大文艺创作项目和全国重点书籍。曾获得“萌芽”文学创作荣誉奖、全国电视诗歌展播特别奖、中国人口文化奖、纪念中国散文诗90年优秀作品集奖、共青团中央“五个一工程”奖、纪念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全国诗集征集金奖等。
责任编辑: 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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