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曹谁:你好,玛利亚·克里斯蒂娜·布索(Maria Cristina Buoso),去年你采访了我,现在轮到我采访你。在意大利,你是一位著名的博主,著有许多图书。你的职业生涯始于写诗和童话。是什么让你选择写作?童年对你的写作有什么影响?
布索:你好,我很高兴通过我的《花草茶访谈》与你见面,这是一次愉快的访谈,(https://mariacristinabuoso.blogspot.com/2022/09/una-tisana-con-cao-shui.html),第二次《花草茶访谈》也在等着你,当你想要参与的时候。谈论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尽量希望自己不要像平时那样长篇大论。感谢你给我的机会,我希望通过这次访谈让自己在中国以作家的姿态出现。
对我来说,写作是很自然地发生的。从我儿时开始,我就一直沉迷于幻想,有丰富的想象力,当时我对阅读的痴迷激发了我的想象力。我是从漫画开始阅读的,因为我在姑姑的报摊上找到了漫画,我沉浸在这些充满人物的丰富多彩的故事中,而书籍为我打开了沉浸其中的世界。于是我试着把我狂热的头脑所想象的写在纸上,作为一个小女孩,我写的第一个故事就是童话。
2-曹谁:我注意到你已经转向犯罪小说或惊悚小说了。你为什么决定专门创作这文学类型?
布索:我的写作经历这样的历程,从童话到诗歌,从短篇小说到长篇小说,我还试着写剧本等等。突然某一天,我的头脑中第一次出现惊悚故事的想法。我一直是侦探小说和惊悚故事的狂热读者,知道写这些小说并不容易,出于对这些类型的尊重,我一直避免动笔。直到几年前,在一次画展上,我萌生了创作《展览会开幕日》的想法,紧接着又创作了《意外事故》和《吟游诗人》。与此同时,另一个想法出现了,那就是创作另一部非常特别的惊悚小说,我暂时还不能公布它,因为它仍然是我头脑和纸张之间的胚胎。我不是专门研究这些类型小说的,但它们是我最后处理过的,只要这些想法是有趣的,读者喜欢它们,我就会继续写下去,因为我也越来越喜欢我的角色。侦探小说也是如此,我们意大利称之为“黄色故事”,因为在1929年,阿诺多·蒙达多里出版社出版了一系列以这种颜色为封面的侦探小说,因此在意大利我们经常用这个词来定义这种文学类型。请原谅我的题外话,但我认为向读者解释我们为什么这样称呼他们是必要的。我的出版商是地方图书出版社(https://www.placebookpublishing.it/),大约三年前,我有了创作这个系列的想法,让人想起我向你提到的历史,坚持这一倡议的作者,选择了一个他们为这些系列设定的城市,我的设定是帕多瓦。很抱歉对这个问题说得太久了,但我认为解释我最近为什么写这些流派是正确的。我预计会有一本小说问世,如果我能完成的话,还有一本即将在圣诞节出版,也许还会有一本是写给孩子们的。
3-曹谁:除了诗歌和童话,你还写短篇小说、剧本、小说、侦探小说、惊悚小说等。你认为同一种材料可以写成不同的体裁吗?它们之间是否存在转换关系?
布索:我相信是故事本身选择了最适合它的叙事类型。例如:考虑到主题,《灵魂》只能是一部亲密而简短的小说。有时是我在思考一个故事以及这个故事的类型。例如,现在我必须决定我将在第三部惊悚故事中写什么,而我在两三个主题之间有点犹豫不决。我不能决定,但也许先让这些想法沉淀下来,其中一个会比其他想法出现得更多,这时就可以选择了。
4-曹谁:在文学的分类上,犯罪小说属于类型文学,在中国这通常被归类为大众文学,而不是严肃文学,我不知道在意大利是否有这样的分类?你怎样看待大众文学和严肃文学的区别?严肃文学是否比大众文学优越?
布索:这不是一个可以简单回答的问题,让我详细解释一下。侦探小说和其他类型的小说一样,是作为通俗文学诞生的,事实上许多侦探小说也是以情节为单位去写的,通常有助于作者在经济上养活自己。如今这些书已经成为这类写作的经典,首先想到的名字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和柯南·道尔。但是如果我们今天把侦探小说和惊悚小说分开,我们会有一系列的子类型也影响了电影和电视剧。我再举一个柯南·道尔的例子,我认为他创造的福尔摩斯是这两个领域文学中最常用的角色之一。为了不让你厌烦,我不会更进一步去讲,但我相信把这种写作简单地贴上“大众文学”的标签是错误的,它只是一种懒惰的思考方式,不想理解它在当今社会的重要性。这是我的意见,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回到你最初的问题,我相信有一种倾向,认为古典文学是超越其他流派的。
5-曹谁:在你的犯罪小说中,我注意到了一些有趣的标题,《灵魂》、《画展开幕日》、《意外事故》、《木兰花大厦谋杀案》和《六个提拉米苏之谜》。意大利以其美味的甜点而闻名,比如提拉米苏。我的问题是:当你写这些故事时,你是更多地使用幻想和想象,还是受到了真实事件的启发?
布索:《灵魂》是一本以不同方式处理敏感主题的小说。简言之,他是一个尽管对工作和美丽的家庭感到满意,但内心的不安却从来没有离开他,他会偶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他将做出选择并通知家人,在这里我们将听到他的声音,以及他的妻子和女儿的声音,他们都将表达他们的想法。《画展开幕日》和《意外事故》是以特雷维索为背景的惊悚小说,而《木兰花大厦谋杀案》和《六个提拉米苏之谜》是以帕多瓦为背景的“黄色系列”小说的一部分。在意大利,所有的美食都很好,不仅仅是甜点,提拉米苏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甜点之一,但让我们先回到我们的问题。无论我写什么,无论我读过、见过、听过还是被告知或建议过,这个想法总是来自真实的事情。之后,我的想象力将创造故事,充实人物,希望我做得足够好,不会让读者失望。
6-曹谁:你住在意大利罗维戈,你在那里写了几本书。你想告诉我们这个城市是怎样的吗?这个城市的文化是如何影响你的写作的?
布索:我的城市是威尼托大区的一个小城市。第一份可靠的历史文献似乎可以追溯到公元838年4月24日,过去它经常因其战略地位而受到其它城邦的争夺。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我会在玛利亚·特蕾莎·德·多纳托(Maria Theresa De Donato)的博客(http://www.dedoholistic.com/)和我的博客(https://mariacristinabuoso.blogspot.com/)以及https://alessandria.today/展示,我从今年开始就和《今日亚历山德里亚》合作了。我相信,我们周围的一切以及我们赖以生存的一切,比如食物、阅读、历史、绘画等,都有助于我们成长,并为我们塑造人物奠定基础,为我们提供成长、写作或做其他事情的工具。我不能告诉你这其中有多少会被载入史册,但我相信总会有一些东西。到目前为止,这些书大多以我所在的威尼托大区为背景;帕多瓦,特雷维索,多洛米蒂,但尚未在罗维戈和其他意大利城市设定故事。
7-曹谁:我感觉到你的小说中有女权主义的倾向,请问你是如何看待女权主义思想的?如何通过你的小说去表达你的看法的?
布索:“女权主义”(feminism)一词是不正确的,通常使用这个词的男性往往在内心想要诋毁和羞辱女性,她们多年来为获得跟男性平等的自由或认可而走上的成长历程,比如投票权或工作同工同酬权,或者在不受骚扰的情况下受到尊重,这些是我首先想到的事情。在书中,我倾向于写“女性主义”(feminine),我特别指出这跟“女权主义”是不同的,因为它们是两个含义不同的术语。我很自然地会这样写,女性的观点往往与男性不同,我认为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同一件事很重要。起初,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在做这件事,这对我来说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我相信,在书中给女性角色与男性角色同等的空间,是其他作家越来越多地遵循的一条自然道路,而不仅仅是在文学中。通过这种方式,他们是第一个谈论自己并直接表达自己观点的人,而不再通过男性的声音进行过滤。
8-曹谁:在你的博客中,你还与雪莲(Fiori Picco)和花达西亚出版社(Fiori d‘Asia Editrice Publishing House)合作,后者与中国作家协会共同成立了中国文学读者俱乐部,你是该俱乐部的意大利成员,并致力于推广中国作家。你想告诉我们这次合作吗?你是如何推广中国文学和文化的?
布索:这次合作是偶然的,几年前我对Fiori进行了一次《草花茶访谈》(https://mcbuoso.wordpress.com/2021/06/08/una-tisana-con-fiori-picco/),我立刻对她的事业和知识产生了浓厚兴趣,所以我问她是否愿意在我的博客上合作,她欣然接受了,并根据她的承诺,通常每个月写一篇文章,主要谈论中国。她的作品总是被读者津津乐道,即使是在几个星期后还在谈论。我还展示她提供给我的书,最近我总是非常高兴地在访谈中提到它们。如果未来会有其他类型的合作或想法来深化这种文化,我会很高兴,我相信相互了解有助于搭建交流的桥梁。
9-曹谁:我看到你也写剧本,你喜欢看戏剧或者电影、电视剧吗?你觉得意大利的戏剧和电影跟中国的有什么区别?你如何评价著名的歌剧《图兰朵》?
布索:我很多年前就写过剧本,如果我现在必须这么做,我就必须重新学会怎么去写,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一个杂食性的人,不仅是针对食物,还针对阅读、电影、音乐等……我喜欢在有自己偏好的同时尽量拓展我的空间,这是合乎逻辑的。我承认我在理解和处理某些流派和类型的艺术方面有一些困难,但我认为这也是正常的,一切都在演变,并与我们生活的时代有关。不幸的是,我没怎么看过中国的电视剧和电影,我也不太了解你们的文化,所以现在我不能把它们和我们意大利的相比,也许在将来可以去比较。《图兰朵》是一部有关中国的故事,帕瓦罗蒂在《图兰朵》中的歌词《今夜无人入睡》是我的最爱之一。我还能说什么?这是一部非常美丽的作品,我多年前就看过了,所以我有一个模糊的记忆,但我希望迟早能再次看到它。
10-曹谁:你曾获得过多个外国诗歌奖,包括一个澳大利亚奖和许多其他奖项。诗歌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写什么样的诗?为什么你把你的诗集《词语的碎片》中的诗称为视觉诗歌?在中国存在没有韵律的现代诗和有韵律的古体诗的争论,意大利的现代诗是否都有韵律?
布索:这是我的书《文字碎片》中的一首诗。正如你所看到的,它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写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称之为视觉。《嘘》:
……嘘……
凝视的眼睛
最后一根稻草
滑倒
朝向虚空
灵魂
……嘘……
我相信每个人都应该根据自己内心的感受来写诗,我不认为我能以押韵的方式写作,以某种方式写作对我来说是很自然的,也许是因为在我最喜欢的诗人中都是自在的,像阿尔达·梅里尼和艾米丽·迪金森那样的诗歌,这些是我脑海中最先想到的名字。我认为今天大多数诗人更喜欢用自由的诗句写作,因为这让他们更容易表达自己,我不认为大多数读者喜欢押韵的诗歌,但这只是我的观点。
11-曹谁:我知道你同时写作童话,意大利的童话非常有名,在中国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木偶奇遇记》(The Adventures of Pinocchio),我也创作过18本童话,最近雪莲会翻译《野牦牛三姐妹》到意大利。你可以介绍一下意大利的童话吗?你觉得童话创作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布索:有一个基本的分类,大众口传的童话和作家写作的童话。在受欢迎的作品中,我可以推荐那些多洛米蒂流派的作品(我现在正在重读它们,以备不时之需),但多年来意大利的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传世之作。在意大利,在童话创作中有一些著名的名字,其中詹尼·罗德里一直被广泛阅读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唯一一位获得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奖的意大利作家。简单地谈论一个童话般的奇妙世界太过简单,所以我要说一位伟大的意大利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他的“意大利童话”是由伊塔洛·卡尔维诺收集和改编的。我认为他能比我更好地回答你的问题。
12-曹谁:现在图书的读者,在世界范围内似乎都在减少,他们都转向了更容易接受的影像作品,在中国尤其明显,你觉得未来文学会如何发展?作家应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
布索:不幸的是,一切都在进化,因为变化是事物的本质,而我们往往不知道如何管理它,甚至不知道如何以正确的方式互动,因为我们发现自己在这场不断向新事物前进的竞赛中没有做好准备。但我们不必害怕,我们只需要尝试以一种对我们更容易的方式去面对它。这也意味着要寻找一种适应这些变化的语言,否则我们可能会在将来说两种不同的语言。问题是,虽然时代的变迁曾经较慢,但现在的速度非常快,今天进展顺利的事情明天可能不一定会进展顺利。在我看来,重要的是在不偏离我们本质的情况下进化。今天许多人读电子书或听有声读物。那些喜欢纸质书的人感到震惊,但对于读者来说,这变得越来越正常,因为他们可以随身携带,在空闲时间听或读。这意味着要有一种不那么晦涩,而却更直接、更犀利的写作风格,因为如果不是立竿见影的,读者很容易分心,他们会走得更远,也许这就是他们喜欢视觉作品的原因,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还必须考虑他们的年龄和使用手机的习惯,以及是什么改变了他们的说话和写作方式。对于老一代的我们来说,更难理解和适应这一切,因为我们仍然被束缚在一种传统的阅读和写作形式中。
13-曹谁:我看到你对东方文化也感兴趣,你相信轮回吗?在基督教文化中,人在死后会进入天堂或者地狱。你相信死后的世界存在吗?
布索:我是基督徒,因为我受过洗礼,但我不是一名牧师,在这里我更愿意聊得更深,因为在这次采访中,这个话题可能会变得有点复杂。我相信,从宗教的角度来看,“宇宙中存在一些超自然的东西”,不同文化的我们都会称呼以不同的名字。我相信,即使在不同的生活中,我们每个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有自己的东西要学。从这些方面来说,我相信轮回转世。天主教有天堂、地狱和炼狱,每一层都有自己明确的功能。对于前两个,我认为这是显而易见的,而炼狱是灵魂必须净化自己才能到达天堂的地方。我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基本的解释,但我尽量简明扼要地去讲述它们。
14-曹谁:悬疑小说在全世界都有广泛的读者,你喜欢英国作家阿瑟·柯南·道尔(Arthur Conan Doyle),美国作家斯蒂芬·艾德温·金(Stephen Edwin King),日本作家东野圭吾(Higashino Keigo)吗?怎样评价他们的作品?
布索:斯蒂芬·金:我多次试图阅读他的作品,但我读不下去,他的书让我恶心。他的写作方式吸引了读者,使他们成为他的忠实粉丝,但他的故事让我感到焦虑。
柯南·道尔:他的主人公福尔摩斯是一部经典之作,让人无法不去阅读和欣赏。
东野圭吾:我承认我不认识他,我会记在心里的。你有什么书可以推荐吗?
15-曹谁:你前段时间给我的《香草茶访谈》非常有针对性和深度。说到悬疑小说,我的《昆仑秘史》系列也有悬疑的元素,其中第二部是《传国玉玺与罗马皇冠》,写到中华帝国和罗马帝国的文化。你在未来有打算写中国元素的惊悚小说吗?采访亚洲国际作家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作为一个西方作家,你如何看待中国?
布索:《香草茶访谈》本来就是为了了解作者背后真是故事的,说实在的它给了我很多满足感,让我遇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人。我希望在未来阅读你的书。我想要在未来去写作中国元素的惊悚小说,不过我需要先去好好地了解中国文化。对我来说,采访亚洲国际作家是一扇通向一个我还不认识的世界的窗户,让我能够审视我还不了解的现实,阅读那些引起我兴趣的书籍。对我而言,中国是一个我知之甚少的国家,我希望通过你们的作家,也许通过个人采访,或者通过你们的书籍,更多地了解它。我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都很想通过直接的方法而不是通过新闻报道来加深自己的认识。
16- 曹谁:我们都知道西方中心主义思想,在中国同样有东方中心主义思想,你如何看待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发展?在你的构想中,未来世界文明会如何发展?
布索: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老实说,我对世界文明的看法很糟糕(我使用复数,因为文明不仅仅是一种,而是多种不同的文明)。如果他们不明白自己走的是一条通往“一无所有”的无路可归的道路,无论他们是西方还是东方,一切都没有改变,因为今天我们都是相互联系的,一个国家的前进是以牺牲另一个国家为代价的。一个明显的例子是:空气循环,所以如果一个国家寻找保护生态的方法,而另一个邻国则没有,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必须停止在单数的文明中自私地思考,但我们必须在全球范围内无私地思考。我不想成为乌托邦式的演讲。如果我们环顾四周,我认为每个人都会清楚地看到,我们已经达到了危及所有国家的全球批判水平。出于这个原因,我认为很明显,只有把我们大家团结在一起,不分大小,我们才能希望达成一个包括所有人的解决方案。我不想再让你感到无聊,因为我们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新闻报道。谢谢你长长的访谈,我希望有机会我们可以再谈一次。
玛利亚·克里斯蒂娜·布索图书简介
《灵魂》(Anime)是一本从不同角度处理特定主题的小说。主人公必须在三个选择中做出艰难抉择,必须经历对自己、妻子、女儿的选择。
《画展开幕日》(Vernissage),这是该系列的第一部惊悚小说,以意大利特雷维索为背景。连环杀手是一个用性和毒药杀人的女人,是一个有魅力的画家,有着艰难的人生道路。在这本书的叙述中,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将被逐步打开,主人公是基尼芙拉·洛伦兹,一位最近回到城市的女探长。
《意外事故》(Accident)是该系列的第二部惊悚小说。一切都始于一场车祸,在这场车祸中,一名男子目睹了邻居被丈夫杀害的濒死经历。女探长基尼芙拉展开了一场特别调查。我们将进一步了解她和一些角色。这本书中关注杀害女性等问题。
《白玉兰大厦谋杀案》(Murder at the Magnolia Building),该系列第一部以帕多瓦为背景的惊悚小说。主角是一位退休几天的首席专员。在他家附近的那栋大楼里,将会有一个可疑的死亡事件。凯特琳娜·安哲拉将与她的同事兼朋友克劳迪娅·特立尼一起进行调查。
《六个提拉米苏之谜》(The mystery of the six tiramisu)——卡特琳娜和克劳迪娅的第二次调查。在第一次调查几周后,还在同一条街上,一名男子破坏了兽医诊所,并销毁了爱丽丝在糕点店做的提拉米苏,故事就此展开。
《词语碎片》(Splinters of words),这是一本她称之为视觉的诗集。她选择了一些不同年份的作品,而且总是最前卫的。
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布索简介
玛利亚·克里斯蒂娜·布索(Maria Cristina Buoso),意大利著名作家、诗人。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写了她的第一部作品,从童话和诗歌开始,随着她的成长,她的写作扩展到短篇小说、剧本、小说、侦探小说、惊悚小说等。诗歌《战争中的和平》在澳大利亚墨尔本ALIAS组织的比赛中获奖。她凭借短篇小说集《旧专辑》(1997年)获得了意大利安纳西协会“阿尔卑斯之旅文学”奖。2022年,她被花达西亚出版社授予中国作家协会中国文学读者俱乐部合作者证书,以表彰她通过博客宣传中国文化的贡献。自2023年以来,她一直是《今日亚历山德里亚》杂志的撰稿之一。
曹谁简介
曹谁,诗人、小说家、剧作家、翻译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中国民主同盟盟员。原名曹宏波,字亚欧,号通天塔主。曾参加鲁迅文学院第14届作家高研班、中国文联第9届编剧高研班、中国作协第八、十次作代会、第八次青创会。1983年生于山西榆社,2008年去职远游,在西藏、新疆周游数月而返青海,开始职业写作生涯,现居北京。2007年发起大诗主义运动,2017年倡导剧小说运动和诗电影运动,2017年加入世界诗歌运动,2018年发起曹伊之争,创建诗战十八军。著有诗集《亚欧大陆地史诗》《通天塔之歌》《帝国之花》等10部,长篇小说《巴别塔尖》《昆仑秘史》(三部曲)《血色娘子军》等10部,文集《大诗学》《可可西里动物王国》《昆仑游》等4部,童话《雪豹王子》《可可西里动物王国》《三江源国家公园》等18部,译著《理想国的歌声》《太阳中的黄金鸟》《伊斯坦布尔的脚步》等4部,主编《汉诗三百首》《诗战十八军诗选》《大诗选》等5部,电影剧本《太阳城》《昆仑决》《子弹上膛》《一个王朝的背影》、电视剧本《孔雀王》、广播剧本《心香》和舞台剧本《雪豹王子》等百余部集。作品发表于《人民文学》《诗刊》《作家》等文学杂志,入选上百部权威选本。有多部长篇小说改编为影视剧、广播剧、舞台剧等。有作品翻译为英、法、德、俄、日、韩、瑞典、希腊、印地、意大利、西班牙、土耳其、阿拉伯等20余种文字,在国际诗坛有三十多位著名诗人写作评论,被中国诗坛称为“国际曹”,被印度杰出诗人拉蒂·萨克塞纳称为是“领导新世界的年轻一代”的代表诗人。曾获首届中国青年诗人奖、第7届中国长诗奖、第5届青海青年文学奖之“文学之星”、第4届曹禺杯剧本奖、第8届意大利罗马当代国际诗歌艺术学院奖之阿波罗·狄奥尼索斯诗歌奖诗歌奖、第12届俄罗斯金骑士奖、第5届华语诗歌春晚2019年度十佳诗人等50多项省级以上文艺奖。曾参加第30届麦德林国际诗歌节、第26届哈瓦那国际诗歌节、第14届印度Kritya国际诗歌节、第4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等多个国际诗歌节。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文学学会会员,世界诗歌运动协调员,西宁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大诗刊》主编,《世界诗歌》副主编,《世界诗坛》副主编,《世界诗人》英文主编,《国际诗人》副主编,《国际诗歌》英文主编,丝绸之路国际诗歌节常务副主席,丝绸之路国际诗歌春晚总策划,华语诗歌春晚副总导演,博鳌国际诗歌节常务副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