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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磅礴的壮美史诗
评诗集《长歌正酣》


  导读:   有多长时间没有读到这样酣畅磅礴的史诗了!
  读完丘树宏的《长歌正酣》(广东人民出版社2014年6月出版

  有多长时间没有读到这样酣畅磅礴的史诗了!
  读完丘树宏的《长歌正酣》(广东人民出版社2014年6月出版),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样一种惊喜。
  行云流水般酣畅,惊涛骇浪般磅礴,是真的诗歌,是真的史诗,给我送来了一片晴朗广阔的天空。
  一个人,一个城市,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是需要一点精神的。这种精神,有夏天白云的柔和,有树木鲜花的亮丽,有江河大海的宏阔。好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不缺前面两种,它甚至有点儿滥了,我们所缺乏的,是后面这种让人振奋、让人向前的东西。
  《长歌正酣》奉献出了这种精神。丘树宏写《海上丝路》,写的是“中国的丝路、文明的脐带、人类的史诗”;写《共和国之恋》,写的是“泱泱大中华五千年人文源远流长如诗如画,赫赫共和国六十载历程云蒸霞蔚如泣如歌”;写《珠江》,写的是“一条与长江黄河一样伟大的河流”。在《长歌正酣》里,过去的时空站立了起来,虽然布满沧桑,但却是那样的巍然;历史的潮流那么鲜活地奔涌而至,使得我们也不自觉地融入滚滚洪流之中而走向未来。
  我们曾经有过非常优秀的史诗,也有过“假大空”的羞辱。这些年虽然扬弃了“假大空”,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似乎始终有一点儿什么心理,说不清道不明的,对史诗触碰得很少很少了。即使有些人大胆地触碰,却又总是摆脱不了以往的那些“遗毒”,自觉不自觉地会掉到以前的陷阱中去。《长歌正酣》则从记忆犹新的羞辱中完全走了出来,真实的历史、善良的心愿、美好的诗意,“真善美”的史诗终于真正回来了。
  我们曾经有过自己民族的史诗,却不明不白地走进了史诗的“黑洞”,百“怪”齐放,诗界一片混乱,这种乱象在所有艺术形式中表现得最为严重,几乎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还好,《长歌正酣》让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前路。基本整齐,大致押韵,按表达需要使用修辞对偶,还讲究一点儿平仄,十分注重韵律和意象。尤其是在坚持文采的同时,尽可能言简意赅、通俗易懂。能读,能诵,还能“歌”,是真正的“诗歌”。“写人们读得懂的诗歌”,这是丘树宏一直的坚守和追求。他做到了。
  但是千万不要认为丘树宏是那种保守派。正好相反,他是一个开放的创新派,在史诗的写作上更是如此。首先,除了坚持中国诗歌优秀的艺术传统,他还最大限度地借助和利用了现代自由诗的表现手法,因此写起来得心应手、纵横恣意、洋洋洒洒。其次,丘树宏史诗写作的一个最重要的突破,就是在“风雅颂”中写了“讽”,这在《共和国之恋》中尤为突出,比如“国之殇”一节。在政治抒情诗中也可以写“讽”,这不能不说是丘树宏对中国诗界的一个贡献。第三,丘树宏还善于将各种艺术形式带到史诗创作中来,他的几部史诗作品,都同时是舞台作品。比如《孙中山》,被广东省列入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的重点文艺项目,成为大型多媒体交响音诗而搬上舞台,先后在广州、北京、吉隆坡等地演出,还在中央电视台两次全场播出,受众广泛,影响很大。朗诵、歌唱、交响乐、视频、CD和DVD,成为了一个综合的史诗艺术体,延伸了史诗的生命力和扩张力。更为难能可贵的是,除了总撰稿,丘树宏还亲自充当了总编导的角色。诗人有没有可能突破仅仅写诗的局限?史诗的创作和出路何在?史诗怎样走向社会?丘树宏为此探索了新路。
  通过史诗的创作,丘树宏还在题材和主题上大胆尝试,不仅仅是其主题叙事宏大、切入巧妙,还在于其成功实现了不少的“第一次”,作品几乎都填补了重大题材空白。在这方面,与所谓的“纯诗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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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周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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