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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刚:倾听良知与灵魂的铮鸣
丘树宏大题材诗歌解析


  导读:  
一、九连山水仁且智   认识九连山人丘树宏是在八年前春天的珠海,那时候他组织中山与珠海的诗人搞了

 
一、九连山水仁且智

  认识九连山人丘树宏是在八年前春天的珠海,那时候他组织中山与珠海的诗人搞了一次聚会。九连山人是丘树宏用得不多的笔名。但我却愿从丘树宏的这个笔名切入,将这位横跨粤赣的诗人的诞生地九连山与丘树宏及其诗歌联系起来进行解析,因为任何一位诗人的天性与人文背景都无法与其赖以生存、成长的地气、地磁割裂,而这种诗人特有的气息和磁性是每一个人特别是诗人与生俱来渗入血脉的,而且,它们必然会成为诗人创作气质最本真、最原始的酵母。
  孔子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莽莽两万余公顷的九连山地形独特,气候多变而湿润,故而云雾霞光蔚为壮观,河泉飞瀑穿插山间,刚柔并济。这片连绵起伏的山峦,不仅孕育了参天古木,隐逸着与恐龙同时代的粗齿桫椤和被称为活化石的银杏、白垩纪残遗植物南方红豆杉和竹柏,而且涵养着一代又一代的九连山人。八年后的今天,近其人,味其事,品其诗,始觉丘树宏浸染了这座山很重的山水秉性:仁者之乐如山,智者之乐若水。
  回览丘树宏近几年井喷式创作的大题材诗作,《以生命的名义》主旨直切“生命”,《共和国之恋》的赤子之心情牵国史、国运,这岂不是“仁”? 再者,从《珠海,珠海》、《30年:变革大交响》,自《孙中山》《共和国之恋》到《海上丝路》,在横越八荒纵跨千秋的悠远时空,丘树宏的诗笔又何尝不激荡着对民族的历史、现实与未来源自灵魂深处沉厚的思索和铮鸣!这岂不是“智”?我想,一个没有仁厚宅心的诗人,他的笔尖是不会流淌爱与大爱,更不会直书良知与激情的;一个心胸狭隘的诗人,其胸襟一定不会山谷一样廓大、通虚,其思想也一定不会水一样灵颖、深邃。近年来,从《以生命的名义》响名南粤褒誉四方肇始,丘树宏的大题材诗作《以生命的名义》与《孙中山》之所以接踵而出且先后获广东省鲁迅文艺奖,这与诗人自身的山仁水智,更与一个“大”字——大题材、大主题、大思考、大气魄、大境界密切相关。一言以蔽之,在当代诗歌“乱象”丛生、“命数”萎靡的今天,丘树宏的大题材诗作能够共鸣“诗圈”内外的读者心灵,更多的是其凸显了一个诗人应有的良知与激情、责任与使命,是其对民族与国家真诚的爱与深沉的忧患感动了读者。
  
二、诗歌的神经为生命颤抖

  文学即人学。那么,诗歌呢?作为文学的精粹,曾经神圣的诗歌也当以人为本,关注人心、人性、人情、人思,并敬畏人类赖以生存与发展的自然、现实和历史人文。而这一切,最紧要的当属人的生命:人既是诗歌的出发点,也是诗歌的落脚点。
  海子说:“诗人必须有力量把自己从自我中救出来,因为人民的生存和天、地是歌唱的源泉,是惟一的真诗。”作为诗人,你的兴观群怨不可能不与一己之外的一切发生直接或间接的联系,而正是这样或那样的直、间接的联系对心灵的撞击,才生发出可歌、可泣、可怨、可恨、可褒、可贬的感触。丘树宏的胸襟与诗行始终囊括着两个宇宙:人的精神灵魂内宇宙和人赖以存在的外宇宙——自然与社会。但绽放在诗人指尖的阳光,以及聚拢于诗人心头的忧患无不归化到对人的命运、人性、生存与发展的终极的关怀。
  这是2013年的春天,当H7N9禽流感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当禽流感患者的死讯赫然于报刊屏幕的时候,笔者包括每一个中国人不由记起十年前“非典”时期那慌乱杂沓的脚步与神态,那为生命而颤抖的诗歌的神经!也不禁想起那首十年前见诸报纸与电视屏幕的抗非名篇——丘树宏的《以生命的名义——献给抗击非典的白衣天使》:
  以生命的名义——
    一身雪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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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周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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