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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诗歌:第三次回归――《2001――2010新世纪中国诗典》序


  导读:新世纪诗歌:第三次回归——《2001——2010新世纪中国诗典》序 诗

新世纪诗歌:第三次回归

——《2001——2010新世纪中国诗典》序

 

                     诗歌在回归中前行

 

新世纪十年是中国诗歌折腾得最激荡但最终复位的十年。

复位即回归。回归诗歌品质和本源,这是诗歌经过很长时间的出位和各种出击后重新找到的方向和出路。但是回归不是复辟,虽然诗歌的本质被重新认可,但是诗歌的气质已发生了变化。诗人们永远在求新求变之中。如果用河流来比喻诗歌,那么最好的诗歌永远是河水最前沿那部分。而前沿是流动的,一旦停顿就意味着平庸和落后。而时间就是一条河流,时间里的诗歌最好的永远在当下,更好的在未来。所以新世纪十年的诗歌,是史上最好的。当然我说的是诗歌本体和文本,剔除意识形态和历史因素的影响。这十年中的一般作品和上个世纪各个时代相比都明显的优秀。这就是这看似混乱无序甚至失衡的十年诗歌的成就,诗歌也经过十年的动荡终于走上了回归之路。

说来有趣,当诗歌写作每每陷入僵局和偏离的时候都会出现一种集团写作现象,来给诗歌解套和复位,形成集体的突围并把诗歌拉回到诗歌本质上来。但这种现象也同时带来一些负效应。

从时间上看好像真的大致十年一个轮回。八十年代是朦胧诗使诗歌摆脱虚假和正统,在回归以人为本的诗歌精神的同时,也确立诗就是诗的写作原则。我们可以把这个视为诗歌的第一次回归。但是,朦胧诗在把诗歌语言变得精粹陡峭的同时也把诗歌带入到语言的迷宫,诗境也从朦胧变成漆黑一团。诗歌从抒情变成了智力测试。九十年代的诗歌写作基本就是智力的竞赛。看谁把诗歌语言嫁接得更神更玄。这样的写作无疑是苍白的,因为人的心灵已经被掩埋在语言的金碧辉煌里。

所以九十年代末期诗歌已经窄到死胡同里。这时民间写作像一群野狼闯了进来。当时的诗坛像一座修道院,诗歌就是脸色苍白严肃得有点肃穆的修女,让人敬畏但不能亲近。是他们的写作让诗歌回到了生活,让诗歌有了血色和笑容,诗歌重新冒出了人间烟火。同时启示我们诗歌不只是在遣词造句上死磕,诗歌就是行动,就是生命。但民间写作的矫枉过正也带来诗歌写作的负效应。譬如有些诗歌太随便,邋遢,还有回避写作难度以及非诗化等等。我个人把民间写作的作用视为诗歌的第二次回归

那么第三次回归在哪呢?第三次回归没有明显的集团写作的现象,是悄无声息的,像润物细无声,一切在悄悄慢慢地改变着。可能是诗歌机体的自身调整和演变,当民间写作的变化带来了变异,口语变成了口水,叙事变成了流水账,人们开始怀念诗歌的美和梦想,甚至怀念九十年代对诗歌语言的打磨和淘洗。于是诗人们的写作在有意无意地向诗歌的本体回归。但这次的回归屏蔽了智力写作和民间写作的负效应,同时又吸吮了这些现象中好的优秀的部分。所以回归的写作扎实有力,并且有美和境界。这样的写作由新世纪前几年的零零散散,到2007——2008年开始成规模,并越来越清晰和明确。这部诗选中的大部分作品就是这种风格。

但是风格不是遴选此书的标准。跨度十年的诗选应尽量涵盖各个年代的优秀之作。而且诗歌流派没有高低之分,不论哪种写作都留下了黄金和白银,也都产生了不少垃圾。诗选就选这些经过了时间的筛选,依然坚挺不被河水冲走的的部分。当然编选者也有自己的审美眼光,自己的鉴赏标准,但个人的偏好会服从诗歌的整体状况,力求客观准确地把经得住时间的检验,并能代表十年诗歌业绩,同时蕴含着写作前瞻性的诗人和作品挑出并凝固下来。

 

                诗歌现场:三个“不是”与三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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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周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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