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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见证诗歌力量
――“地震诗歌现象”引发的思考


  导读:  上世纪90年代以来,诗歌不再大红大热,读者日见减少。有人甚至认为,写诗的比读诗的都多。诗歌似乎正在逐渐丧
  上世纪90年代以来,诗歌不再大红大热,读者日见减少。有人甚至认为,写诗的比读诗的都多。诗歌似乎正在逐渐丧失自己的能量,患上了肌无力的病症。但实际上,诗歌从未丧失自己的能量,近两年,由汶川和玉树地震而引爆的“地震诗歌现象”,就充分彰显了诗歌的伟力。借用鲁迅先生的话来形容:“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发,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
  “5·12”汶川地震和“4·14”玉树地震发生后,最先行动的人当中有一群人就叫诗人。他们没有挖掘机、没有铁锹,但他们用笔开始书写,描述灾难的惨烈,抒发内心的焦灼悲恸,传达心灵的震颤。有的诗在第一时间贴到网上,遍网流传;有的诗制成了传单,沿途散发。这些发自肺腑的诗篇打动了无数的读者。尤其是像《孩子,快抓紧妈妈的手》、《生死不离》等一批不知名作者的诗作以及吉狄马加主编的《废墟上的花朵》中的优秀作品,更是大受欢迎,广为传布。
  诗歌的优长首先在于能以简练朴实的方式迅速记录灾难,反映抗震救灾过程中高扬生命至上的巨纛、生命与时间赛跑和众志成城共度时艰的壮丽画卷,记录生动感人的人和事,揭示百姓的血与泪、伤与痛。才登吟诵着:“哦,我的同胞/我的背水 挤奶 天真烂漫的卓玛们/我的善良 憨厚 历尽沧桑的老人们/我的英俊彪悍的康巴汉子/我的勤奋攻关的莘莘学子/我的香火 佛灯 草原和一遍遍打磨心宇的诵经声/顷刻被倾斜的日出砸伤/珊瑚和腰刀叹息着坠入深渊”。曹多珠则以直白的方式写下感动:“一个瘦小的身影/奔忙在地震后的结古镇上/一个十岁的男孩/出现在一个又一个临时帐篷/我们看见他在给受伤的老奶奶喂水/我们看见他在对担架上的小妹妹叮咛”。黄亚洲写道:“我的藏族同胞,我亲爱的/兄弟姐妹,我亲爱的喇嘛/我看见,今夜,你们终于睡上了军用帐篷/士兵们运来了国家!”叶延滨则如此叙写:“一个与死神面对面的藏族小女孩/听到了太阳敲响的叮当声/那是母亲和祖国一起在呼喊她啊/让藏族小女孩知道这是她又一个生日/她想吹自己的这个生日蛋糕上的小蜡烛/她说出自己的这个生日最想说的话/‘叔叔,我打扰你们了……’”
  诗歌又是情感的浓缩容器,是感情的控制阀,一旦开闸,浓烈的情感将倾泻而出。地震诗歌的一大特点在于有节制的心情表达、抒发和倾诉。阿朝阳在《玉树,我心之痛》中写道:“玉树碎了”,“你人间无尽的泪水,常令我心灵含悲”。拉吉卓玛则不停地追问《玉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多杰群增含泪描绘《玉树,废墟上的春天》:“这是一个残忍的春天/痉挛的大地/撕裂了所有人的心”,长歌当哭之后,诗人从泪光中高昂起头,坚信“梦碎了,梦想还在/花谢了,春天还在”!在受限制的字句诗行中,诗人将自己的情感进行高度的浓缩提炼,注入自己深重的关切、感同身受的同情。在他们的诗作里,表现的不只是一群人的受难,而是血浓于水的手足同胞情义,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受难,哭泣与悲伤。
  除了记录灾难、抚慰心灵,诗歌还给灾难中的人们带去阳光。诗人们在悲伤和痛苦之中昂起不屈的头,用诗来传达生命不息生活不止的信念,鼓舞人心直面现实,相信未来。灾难留下的除了久久难以愈合的伤口外,更有对生命的百倍的珍视、尊重与敬畏,还有对美好生活无限的憧憬和不懈的追求。彭学明《哭玉树》尽情抒写他的悲伤,也执著地坚信:“我的泪水会与全民族的泪水走到一起/水滴石穿的力量/摧枯拉朽的铁蹄/一定会把一切灾难踏破 碾碎”!谢庆英《栽满玉树》用行行诗句栽下秀美、坚强、伟岸、不朽、幸运、多情的玉树,相信“栽满玉树/枝永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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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周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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