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天津诗人》的关系,其实就是我和罗广才的关系。广才是一个能干事的人。他能张罗,性格急,也有激情,做事不拖泥带水。《天津诗人》是他的阵地、平台和恋人。他喜欢诗歌,与诗歌“同居”数十年,温情依然不减。
我佩服广才对诗歌的矢志不渝和持之以恒。他主编的《天津诗人》,不俗气,没有媚态,秉承着一种学术态度,保持着“高端”的办刊风格。在诗歌的走向上,他不趋炎附势,不逢迎权贵,他让刊物始终保持着一种艺术个性和民间学术风潮。
我喜欢《天津诗人》是源于罗广才的做事风格。我欣赏实干的人,不喜欢那些在一旁指手画脚的人。做事难,做文学方面的事情更难。有句俗话说:“洗的碗多,打的碗就多。”浅显的比喻,深奥的道理。看别人洗碗的人永远也不会将碗打碎,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所以,我也不喜欢对《天津诗人》挑毛拣刺的人,我体谅和理解广才的不容易。本来办《天津诗人》应该是政府做的事情,广才不应该为此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十年时间,文学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天津有个《天津诗人》,天津这座城市也借助《天津诗人》的名声被很多诗人想象为充满诗意的浪漫之城。其实这些事情是罗广才一个人干的,和别的机构没有太大关系。
广才靠一己之力把《天津诗人》办得有声有色,确实令人起敬。当今社会,文学已经被冷落到了墙角,微信、短视频APP等如洪水般侵蚀了人们的生活。大家都很忙,忙于批阅微信和点赞,忙于在抖音、快手上观看各种离奇古怪的事情。人们都很浮躁,很难坐下来用安静的时间阅读文学作品。碎片化的信息撕碎了人们的生活,人们已经很难找到有诗意的生活了。而《天津诗人》则一直秉持着自己的干净和纯洁。
我和广才来往多起来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京津冀诗歌联盟”的成立,2015年9月19日,正值第十六届中国·怀来葡萄(酒)节期间,来自北京、天津、河北三地诗人齐聚河北怀来县,组织举办了“京津冀诗歌联盟启动仪式”。至此,由作家网、世界诗人大会中国办事处、中国诗歌万里行组委会、怀来县文联、秦皇岛市海港区文联等单位联合发起的京津冀诗歌联盟正式启动。在启动仪式之后的座谈会上,著名诗歌评论家谢冕先生被推选为京津冀诗歌联盟名誉主席,吴思敬先生被推选为主席,冰峰(赵智)、北塔、祁人被推选为常务副主席,洪烛、郑子、大解、刘向东、伊蕾、罗广才被推选为副主席。
我虽然被推选为京津冀诗歌联盟的常务副主席,但因社会职务太多,也未给京津冀诗歌联盟奉献太多的精力。而广才则不然,不仅是热心的参与者,推动者,还是热血沸腾的践行者。“京津冀诗歌联盟”一成立,广才就在《天津诗人》开辟了“京津冀诗歌”专栏,并且邀请我和北塔来主持这个栏目。在组织活动方面,广才更是身体力行,不仅在天津大港组织举办了“京津冀诗歌联盟首届秋季诗会”等活动,还推动其他地区开展与京津冀联盟有关的诗歌活动。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广才不仅是一位做事的人,还是一位做事认真的人。
伊蕾是京津冀诗歌联盟的副主席,她在国外去世后,广才第一时间打来电话和我协商开追思会的事。当时我在北京朝阳公园内有餐饮项目,就安排在蒙古大营举办了这次活动。罗广才有情有义的性格,给朋友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一个组织,一个机构,如果没有人做事情,这个机构就会形同虚设。京津冀诗歌联盟这几年做了不少事情,多与广才的提醒、推动、积极参与离不开。《天津诗人》创刊已有十年时间,影响力与日俱增,已经形成一个很大的诗歌“山头”。我相信,在广才的不懈努力下,《天津诗人》会越办越好,成为中国现代诗歌历史中的恢宏一页。
冰峰:1965年出生于内蒙古,本名赵智,现居北京。曾在《人民文学》杂志社等单位工作,美国世界文化艺术学院荣誉博士。现任《作家网》总编辑、北京微电影产业协会会长、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旅游电视委员会副会长、京津冀诗歌联盟常务副主席等职。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诗刊》《词刊》《随笔》等文学期刊。主编《中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每年四卷)、《中国年度微型小说》等文学作品集近百部。杂文《嘴的种类与功能》入编《大学语文》(2008年3月,北师大版),著有文学作品集6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