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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像养祖父母那样疏理人间乱云(7首)


  导读:罗唐生,作家、诗人、书画评家、丛林诗倡导与积极推行者、中国艺术家基金会福建联络处主任。
 
我把身体靠进悬崖峭壁呀!让大风吹
——与谭延桐对话风
 
让大风吹动,和着风,我呀!我,让大风呼啦啦地吹
我让大风吹着,靠进,我靠进悬崖峭壁呀!
我站成树
以树的形状成为风
 
高谭延桐的[情况哲学]诗中说呀:“你有没有上好的办法御风而去”
我给画了。我,我给画了,我御风而去。让身体带着风骨
从祖国辽阔的大地山川吹过
那带血的飘逸,从更宽阔的海洋吹过
 
吹过呀!从宇宙星空下的海洋呼啸而过的
是我的青春卷起千山万重的波澜
吹过谭延桐经典的诗的纸上空间
总是能在画面上呈现出悲壮的场面
那只有少数的具备风骨的,又有“悲悯怜爱”的神祇,才够资格
 
它比“唐吉诃德”的大风车更具悲剧色彩
它更具备八面来风的独挡一面的人格魅力
它一定是从永恒的黑夜吹过
那么幽默风趣地吹过我的“前世今生”
落地在梦幻般五彩滨纷世界,还要面对纷纷扰扰的今生
他的思想一定是自由潇洒的
尽管它的一身都带着血
带着被棘刺被群殴而伤痕累累的人生
它呀,它正在带着阳光的笑脸去迎接黎明的到来
 
十品:当风成为一种价值,成一种有着思考的理念的时候,天空的底色就不再是湛蓝和惊黄。吹向大地,吹向山峰,吹向悬崖,吹向大海,吹向棘荆丛生山谷。那么尖利鸮声,让醒来者振聋发聩,让垂死者生命律动地互换黎明。世界需要唤醒,就如佛祖以身饲虎而超凡脱俗,将大义与精神刻进灵魂的深处。唐生为此走在风中,立在崖上,静心在文曲星的墙壁和内心里。远观:诗意盎然,回味无穷。随意的对话,诗意的碰撞。诗歌应该抒情起来。
大雁:足够自由和丰满的人生,肯定是带着一种血的悲壮的,这种悲壮天生包含着痛楚也包含着希望。悬崖代表着现实处境,代表着“不惧”;风代表精神解放,代表着无限的人生可能。而风对大地的吹送,也象征了一种友情的醇厚和清爽。诗歌以超凡的宽度、气度展示了很可观的生命勇气!
 
我在画伏義高山之巅开放的那朵花
——与谭延桐对话花儿
 
此刻,我打开身体,任由咆哮而过的闪电.雷声
阵阵穿过我“混纯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清上浮者为天,
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的阆中古城。
那原始乾坤呀!我嗡嗡的耳呜声开出的花,一定会盖过了她的粗暴声,盖过了她呀!野性之花
的剧毒。我的耳边谁开始补天,开出的花,是那么纯洁
善良。我迅速打开额前那高维的空间,让“伏義”从神话中走出,用原初文明之花第一次在人间封神。
从此呀!混沌新科学并行或恰好赶上《庄子》或《易经》中所表现古代哲学思想给我的
大脑以巨大的灵感之花开放。震撼在欧洲。在当今
中国呀!有一位哲学家叫谭延相桐的,你呀你
怎么就这么聪明呀!把一首“花儿仍然是花儿”
族拥在“爱琴海和雅典的月光”下,“经过了《圣经》的
打扮”对接了“周易”,开放在他的[佯狂哲学].[情况哲学][价值哲学]三大哲学之我
的个体[生命哲学]从此,我的生命绽放出异彩
从此,我的星空拥抱着辽阔的“五湖四海”。
从此,我在画伏義高山之巅开放的那朵花
 
大雁:花是开混沌吗?拥有历史般的开阔的眼光,随时思考世界,形成了自己的艺术体系和哲学体系的人,会把小小的事物看做是开混沌,因为巨大会凝聚在渺小当中呈现,生命会以哲性的方式绽放,天地之“开”和人生的开悟合为一体!
伤痕:读唐生的《与谭延桐对话花儿》,让我想起他的《闽江》系列诗。当真是脑洞大开,如同一个舞刀的人,招式大开大合,势之所及汪洋大海。这是唐生的风格,他的诗歌语言已然炉火纯清,鸿蒙混沌,袖里乾坤,皆信手拈来。一朵花,亦是万事万物,是物质,是精神,也是哲学。因这一朵花,亦让我想去看诗人谭延桐的《我在画伏義高山之巅开放的那朵花》了。他们是惺惺相惜,照耀了人间的友情。
 
山魂
 
野火在狂风中吹了一夜
我那闪电的精灵
被风吹过了一万年
被风吹过了一个世纪
被风吹过我的村庄和渡口
吹到文曲坡上的山野林间
我那一生的热血呀
就融化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
铸就我千年不变的山魂
 
十品:尽情抒发心中的情绪,面对群山,面对旷野,面对心中无边的空寂,只有呐喊才是唯一的表达。
 
远观:野火是内心的纠结,山魂是内心。在无限的纠葛里,正是诗意乍现的地方。一个人守护着一个坡,一个坡装满了诗意。
 
大雁:人的精神,必须是承受过历史、环境、人文的“风吹”,才会有一种“铸就”感,才会真正回归到纯粹的位置,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体现出一种坚强、耸立、热爱、挺拔不移的恒久价值。
 
野松:罗唐生兄绘了一幅画,再以一首九行短诗配之,诗画结合相得益彰。一首九行短诗,以“野火”“狂风”“闪电”“精灵”“村庄”“渡口”“文曲坡”“山野”“林间”“热血”“山魂”等意象的密集呈现,足以体现中国画以物象呈现美的表现方式,让诗情融于画意之中,尤其值得称颂的是中国诗画中的时间意识与空间意识在此诗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而题旨之突出,更能给人深刻的印象与强劲的情感震撼力,那就是:我以山为魂,山以我为魄。山即我,我即山,大而当之。善哉!
 
向以鲜:诗人即故土与大地之子!艾青:“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罗唐生:“我那一生的热血呀/就融化在这里”。(向以鲜)
 
伤痕:读唐生的《山魂》,我看到了一丛火光,依山势而呈现出阶梯的形状,以世纪或千年为阶,登天而去,生生不息。文曲的山野不仅是天地间的一块风水宝地,更是人间的修罗场,唐生在此打坐,修练,终成一座山的样子。而灵魂,就是那深扎于山川的石山,扑实磊落,又敢于挑战天空和旷野,绝世独立。
 

要像养祖父母那样疏理人间乱云
 
跨过时间门槛,扛上锄头挑起农家肥,到田间地头去。
此时早春,天刚朦朦胧胧,太阳公公才露出头发。
我偷偷跟随太阳出山门。
我呀我!惊讶地打开大地那睡意朦胧之美的双眼
雾霾去了。雾气也去了。是真去了呀!
我细看蚂蚁在林间独行,一只大的双黑又明亮
的领头蚂蚁
爬在时间的窗口,它呀它抬高大地的维度
痴情的鸟儿为了吃虫,不知何时童话般“鸟落民间”
鼠辈投机拈营,与蜘蛛网营营苟苟
偷吃埋在地里的甘蔗、薯类粮食的事件
在人间一再上演
狗不理那些沾花惹草颠倒黑白的烦心事
公鸡门朝天破晓
蓝色天空开出一道口儿
给阳光让道
风在溪边游离,树梢上有乱云飞渡
祖父从容地放下扁担
他肩上的重担
与我挑灯夜战读书的情景
被时光掩埋的秘密一样拉在一个画面上
我快迅提笔画下
祖父锄草与汤养宗的父亲一样总是锄不完的乱草
菜呀!空心菜呀!豆荚呀!
被他的汗水浇大
又送到那些难以过春的蛇们的家门口
他与养祖父却悄悄地回家了
我看着那情景,生怕读“农夫与蛇”的故事
在今晚操场公开上演
可我分明看见祖父母用身体拨开了乱云
远处的太阳如期上升了
我看见了
我惊喜地看见了
他俩用身体力行去疏理人间的乱云
 
 
大雁评:人的淳朴,是一种很大的力量,所以梳理云,是一种极美的象征,也暗示着对自己的生命意义和境界的梳理,而这样的梳理,只要做到劳作和诚心对待他人就可以了!诗歌的语言,是很有一种童真的韵味的,童真在诗歌里消解了社会性的混乱,把大自然的“公平”引入到了自己的生命中,既有恢宏感,又不乏可爱,使得诗歌的弹性很好。
远观:真情实感。一位农人的辛勤和勤奋的诗人一样,表达可以宽阔,可以自由。如自然可以包容一切。
伤痕:唐生的这首《要像养祖父母那样疏理人间乱云》读起来很生动,场景和事物的互相变换,光怪陆离。中间是人间的情感,在诗人的眼中,都是乡下的,干净和单纯。山坡长草,云飞乱舞,无不充满了诗意。即便世间一个“乱”字了得,在这些诗意面前都是那般渺小。祖父母是世间人,也是整个的世界。唐生的世界,是理想的净土,怎么读都让人心生纯洁。
 
 
想象力上升且飘逸不能下坠且沉寂
 
当我在闽江边小区,随孙女的童车在快跑的时候。
我的意识忽然让我停下了脚步,驻足于“木芙蓉”、“木槿”花们前。
我惊喜地发现在这秋风扫落叶,别人败柳残花的时候,多少人为此伤感落泪
而她们却在迎风招展、上升飞翔。
我打开手机拍摄视频,瞬间开启了想象的翅膀。
啊!此刻我的灵魂在飘逸中上升。
我的脑洞意识完全被打开,认知也处在高维空间。
我,我己经控制不住我的身体,完全摆脱了人间的所有羁绊、痛苦
和烦恼,如木芙蓉、木槿花。
在我修炼且经历炼狱般的前半生之后,我,我
忽然接通了高维管道,做管道疏通人。
我的意识虚空,六根清净,脱胎换骨后的身体也虚空。
呀呀呀,此刻,我站在九仙山顶,摆脱了纠结、人生的烦恼、病痛的折磨。
嘿嘿嘿!我回望九岁那年的情景,身处在《闽江》源头,两座高山
让我再次体验什么是飘逸飞翔:我空空的身体,身体空空,我只想飞,只想飞呀。
我经历了王阳明的“知行合一”,我警醒自己的身体
别想凡尘事,别理世间扰,我只能飘逸地飞“不能下坠且沉寂”。
我的想象力已经从伏義的高山峡谷之巅
飞越了“三皇五帝”泱泱大国,飞越了春秋战国时期
洞察了孔孟之道老子庄子哲学
领略了屈原问天呼喊惊九野
陶醉在陶渊明的南山桃花园采菊东篱下
再到朱子五夫故里引鹤种田耕地,随泱泱大风
携手李白、东坡先生飞翔在祖国上空
领略“早发白帝彩云间,千里江凌一日还”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飘逸、“赤壁怀古之幽情》
在文曲星空下做艺术走廊做立雪书院
研究谭延桐的人文科学和三大哲学[佯狂哲学]、[情感哲学]、[价值哲学]。
做个明白人。。。。。
我呀!此刻,我从星空中关注这小小的地球,舒展开大海般宽厚雄军的羽毛。
飞呀!飞呀!在谭延桐的人文科学领域探索
与你一起让“想象力上升且飘逸不能下坠且沉寂”好吗?
 
大雁评;想象力,也代表着一个人的品质、品格,它也有趋光性和自由性,它也可以选择伴飞的对象——比如文化上的、诗歌上的伟人。飞扬向上的想象力被平凡的人所拥有,那才是一种生命的奇异!人和诗也就此有了宽厚格局。
 
 
热爱枝繁叶茂的诗歌
 
宛如我所愿皆所爱的闽江
那激流拍岸的惊涛从600多条的血脉紧密相连细密在我身体内的血管
360多天日日夜夜都澎湃在我心中
彻底在水中洗涤我混沌不堪的胸中的原始森林
从远古的陨石降落那天,高瞻远瞩的武夷山脉总是那么起伏不定地脉动我的心律
在涛涛江水中放排的船工,自古都有“川江号子”的雄浑悲壮于天地之间的歌声
也有乡贤和渔翁的垂钓、耕田收工后回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公闲适的音符
他们都像走动的音符呀唱着千年悲悯怜爱的歌
那山光水色滟滟随波千里的大金湖呀!你连着金铙山在我十指连心的右翼
和我左翼的巨石沟,用我的五指
高高举旗在褐色的建宁泰宁松溪绍武广漠无垠的山峰石崕之上
我活在那铮铮铁骨柔情似水的流年中
幽默风趣在玉华古洞幽烛微光的斯亿万年的星光云影的幽叹中
我从龙栖山的圣水岩下万顷碧绿的竹海中
取一大碗清沥甘泉的水滋润我千年甘渴的咽喉
涧溪流水也折射出吐珠即优美歌词的嘴唇之上
闪电映照在金溪流光溢彩时光下
我的肤色只是山川的代理人的万年呈现
我光泽艳丽的表情下总有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呀!
“宁化清流归化”
走着走着就重走出呀!
重走出伟人“路隘林深苔滑”见鹿的模拟场景
至今苔藓古道上还留着李纲在沙县的履痕
疯了小姨永远停留在将来快乐的文曲星上空
和我的祖辈们相聚在牛郎织牛星座上
只有每年一次难得的相会
我不在高吭永安尤溪坂面是我心绪波动着
洗涤我心中百年的耻辱
罗山与茫荡山之上更远的浙江庆元竹山村少年八岁开始随父辈昼夜行走百里者十有八九是做菇人
从政和建阳建欧的朱山逆流挑担而归
那一定是在风雪交加的除夕夜而不归的一家人
我心中的苦楚总有茫茫人海的削中剑如寒光闪电呀
闪电打雷狂风暴雨淋湿在天空之城下我的头发与额畔
此时的恋人也已从镜子出逃
我在寻找诗妹中从满身湿透了的闽江水中爬出
上岸
有建阳之下的古城延平的灯盏在照着前行
那是三江(建溪富屯溪沙溪)的交汇口处呀!
我的天,如果没有一盏心中的明灯
我的诗从那里“出口成章”
我从那里走出呀!
是回到松溪口的口罩下能抵达浩瀚的江涛吗?
我唯有让风吹动我
吹动我靠进悬崖峭壁的廋身
举风骨之旗学“存天理,灭人欲”
朱子到五夫学写
那“半亩方塘”之下的“朱子引鹤”诗
邀柳永和众多武夷山峰一起
咏梅咏竹咏柳咏峡谷之上神奇的悬棺
那无法解密的地理密码
虎狼等诸多野兽走过的地方
我拾掇野兽派之词写呀画呀!
我一生踏浪而行寻遍山川野地都在寻找救我病痛的李时珍上的“本草纲目”
在“伤寒论”中游学
在老之将至仍在继续学伏義孔子周文王“易经”中的“乾坤”
乘着李白的船沿着苏轼的大江东去
有许多故事都在闽江边榕城的白马路和白马河之滨
那是我养祖母为逃避日冠的战火沿闽侯闽清一路逆流北上
寻找草垛和食粮
最终归根牵手一生之缘
老逝在客家连城后裔罗氏养祖父文曲村坡上的证据我一并寻到了
连江潮水连晓月
我在潮头望福清一都
写诗在鹤山西洲的高峰凄美的琼台
乌龙江闽江马江三江汇合处必有回响长天的诗歌
沉思间在“左旗右鼓”之旁的大樟溪畔闽侯侯官底里村上
三坊七巷就是我泱泱大国半部民国史
将乐的正觉寺被鼓山涌泉的高僧奇迹般把它的奇光异彩复制粘贴下来
万佛寺上复原万佛的幻象
我拍遍三山,夜半上雪峰山丛林古寺,转道荆溪十二都做公益回家
天亮了电视里的主持人仍在攀讲中洲岛旁烟台山罗宅的奇葩往事
它与我有何关联
探究至今仍是个迷
迷底却复原了
我亲亲的祖国万里江山辽阔的景象
那是我的长诗《闽江》跨千年的守望
母姓的经血照耀我未来的天空
因为我从中流砥柱砥砺前行一生一世中
热爱那
枝繁叶茂的诗歌

中国当代著名评论家评点:
  热爱枝繁叶茂的诗歌我拜读了,写的好长句风格,意象跌宕起伏,曲折递进,用典准确机趣,纵横捭阖,收放有度好。
  ——四川牛放

  这首诗歌把闽江及其周边地区的自然景观投入了自我命运的熔炉,个人情感和地域色彩、文化背景进行了恢宏的融合。为什么诗歌枝繁叶茂?因为诗人对家乡具有无比深厚的情感,对自然有着始终如一的热爱,这种情感不仅体现在对自然美景的赞美上,还体现在对家乡人民生活和历史的深刻理解上。具有大融合的感染力的诗歌并不容易写,这样的处理,使得诗歌具有了跨越时空的深度。
  ——广西大雁

  大篇的抒情,写得场面也多。带进的人物也不少。总体看来,抒情有气势,有自我的人生态度。
  ——河北远观


变得只是一根轻悠悠的毫毛

那年5月我与嘉泉坐着轻如羽毛的飞机
路过京城呀到逐鹿领奖
飞机与获奖的重与我思绪飞翔的轻呀!
与刚下飞机被京城扑面而来的飞絮的轻呀对冲!
眼睛与鼻孔、耳朵呀兹讶讶都一鼓脑儿出气
气是那么让我如此闭上嘴巴
飞絮她呀呀呀还是
直往我身上飞
轻如鸿毛是一回事
我却感到自己身心无能为力的重
心想逐鹿之战早已都纷飞烟灭了
怎么还在我心绪中
占着这么大的份量
福治占林北塔都在京城等了
我搞不懂不想他的却想逐鹿那轮偏西的月
她轻轻地挂在西山
挠我痒痒心中那柔软的一一
北有文化首都南有丛林一都诗歌羽毛
至此与时光对称的那种“重”
在我脑门时光加速器中瞬间在谭延桐[情况哲学]中
变得只是一根轻悠悠的毫毛
在我却是丛林七子一生的负重
简介
罗唐生,祖籍浙江庆元。出生于福建将乐文曲村,笔名唐僧、罗初、罗云,作家、丛林诗倡导与积极推行者。原福建省作家企业家联谊会常务副秘书长、中国艺术家基金会福建联络处主任。策划组建东越文星立雪书院。入选《星星诗刊四十五年、五十年选》、《福建文艺六十年》、《福建文学六十、七十年》、《中国诗歌2013年度选》等。现《香港文艺》杂志社签约作家、香港文学艺术研究院资深研究员、香港文学艺术研究研究院优才库人才、《国家诗歌地理》特约编辑,东越文星“百家名园”艺术走廊主持。
责任编辑: 叶青
要喝就喝纯贵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