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聚集了我们永远未知的事物,那些深度的旷远的,以至于内心无法表述的秘密,限制了我们甚至更多人思想的建立。如果我们没有文字的出现,没有诗歌更高意义上表现性,我们也许会失去一个人自身的体现价值。尽管遗憾是未知的,但在岁月中行走时,那些寻常而不平凡的记录,昭示着一个人的内心的体验,思想性,伟大的前行。这就是一个诗人,好的预言者的让灵魂的飞舞,一个善于发现者的贡献。
刘燕有她对诗歌独特的认知,敏感而迅速接受客观事物考验的能量。她在她生命的诗歌以外的场景中,敏锐的提炼出诗歌的元素,繁殖出一首又一首诗歌,并且向前走,走得坚定自如,自信,就像生命之花,开在沃土,绚烂的开着。她的诗歌是在路上的诗歌,是追寻历史的深度和高远。她从来不拘泥自己的想象,她的激情在具备的条件中,发挥得淋漓而广阔,这样就有了独立的,在空间的拓展和折回标志性的语言。在西域她写“南丝绸之路的寂寞与风流”,她写邛海的母系社会的波澜、滩涂,含蓄的血缘,以及远去的骆驼队。在浩瀚的历史中曾经的缱绻,南中国不仅仅有粗粝的风沙和父亲的名词,还有远征的沼泽。
刘燕将诗歌的视野剔出个人化的私语,而是打开心界接收外物的感召。她写:今夜的风和我 前世有约/山高水长/谁把盐源和木里的历史功绩藏进湖里。//历史 把渐行渐远的马帮文化抱在怀中/大山无语 任月亮踩着肩膀/我呢 流淌的泪水/化作南丝绸之路一湖翡翠。《凉山深处寓言》。她写:是天使把你摆放天府之国的西南/如果那支遮天蔽日的狼号/把你甩在东南沿海/天堂的诗 眼睛会是红的/西湖的水 也会变咸。《邛海诗语》
刘燕并不想让诗歌暗藏密语,但你会在她的诗歌中读到澎湃,岁月中无尽的涌动,遥感和极目,悲悯的理性,婉约的得体,星星点点的遥远的火焰。
和刘燕相识在沈阳的一次笔会上,此后便有微信和电话的间接联系。她那时刚刚拾起放弃多年的诗歌写作之笔,开始重新回归写作诗歌的队伍。这期间读过她以往写的报告文学等一些作品,那些大气,气势磅礴的文字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感觉时间并不是很长,刘燕开始诗歌写作进入一种势如破竹的状态。她的写作速度有些惊人,可能是要抢回来那些年失去的时间,那些成组的诗歌不断被发表出来,然后又会有新的作品出现。我想用疯狂来形容刘燕的写作状态,尽管这样形容有些不雅,但这种疯狂,是对文字的热爱,爱的痴迷和痴狂。
没有这种热爱,对于一位写作者来说,就不会产生那些带着灵魂和启示性的诗歌,和生命过程中体现的生存的意义。这种外物与内在的契合,精神视野的关照,也揭示了一个人先行的储备和能量。
因为诗歌的无限性,伟大的神奇性,甚至奇妙的再现,都让我们在精神上得到享受和无尽的意蕴。刘燕还在继续她的梦想,或者理想的写作。我只想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那么渺小,尤其在浩瀚的文学领域,那些影响过我们的文字,是那么值得我们敬仰,我们所要学习的阅读的永无止境。浩瀚的星空和遥远的山脉,都给了我们未知的想象。对于我们和刘燕亦是。每一段精彩和智慧的完成,都会成为过去,都会成为一个个里程碑,那些让灵魂飞舞的文字,自由的幅度,一个个高,都是暂时的,而明天还会有新的开始。我们不期盼诗歌的完美,对于我们来说,完美是可怕的,是无限的高。但是,我们必须清醒我们对诗歌自身写作缺陷的弥补,不断完善和放大我们的补充。因为诗歌让我们有足够的崇高感,不是愚昧的,放下谦卑的,空洞的光环和关怀。它伟大的荣耀,是让我们更警醒,更具备人性的完美。我尊重和敬畏诗歌,尊重真正的诗人,他们的精神写作使这个世界的色彩更加丰富更具光明。相信对于一位聪慧的女性写作者刘燕来说,明天是无限的。我似乎看见她诗歌的文字,撞击着时间,发出悦耳的回声,让灵魂在诗歌中飞舞。
评论者简介:
潘红莉从事诗歌创作三十多年,曾在《诗刊》、《人民文学》、《十月》等海内外报刊发表大量诗歌作品,曾获《人民文学》诗歌大奖赛奖等,作品被选入多种诗歌选刊及诗歌年选集。著有诗集《潘虹莉诗歌集》、《瓦洛利亚的车站》等。现为哈尔滨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哈尔滨文艺杂志社副总编辑,《诗林》杂志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