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名诗人郭栋超新作快递。
一个世纪的光。久远久远后,
又近在迟尺的亮。
一碗寿面,为了不愿住进中南海的人,
一碗寿面,一个时代,又是向往。
皇上皇上之下芸芸众生,
您却把人民举过头顶,
制度体系如一畴畴农田,
玉米,土豆,红薯,高粱。
那是理想国,乌托邦吗?
暗夜里的那光那亮。
爷爷说,那日子苦可也真好,
奶奶说,别忘了咱有了庄田。
月亮下,颠倒了白天黑夜,
亮闪闪的光,普照你我,
衣衫褴褛或革履西装。
改天换地,变了人间,
您说人民人民,
人民万岁!
那个智者说:地震了,
主席让我来看乡亲来了,
泪落下,不是愚昧,是真纯。
那个年代。
三皇五帝以降,没有万岁,
可江河,农舍,还有还有,
我们村上的烟叶之地,
我不说中流击水,我不说浪遏飞舟,
我只说那身内衣破烂下,
两只大脚踩着土地,坚实又沉重。
可今天,我端上了寿面,
您却在墙上。慈悲慈悲的尘世,
这尘世必定有永恒,
永恒的您以及我的:庄田。
别问我是不是喂鸟者的后人
在射电望远镜照耀下,
我们显示过,那也是往昔。
今天,我们凡尔赛自己,
这不该仅仅是一个表述,
幸福或苦瓜着自己。
幸福,都是个人的感知,
昨夜,老家的月比城市的亮,
叔伯爷们的一张张炕饼,
香了亲情。
冰雪凝固就凝固吧,
灯,中原零下十度,
那暖,那寒,
都是一个远游者的归宿,念想。
乡情,不需言语的夸张,
一根烟,几根烟乌烟瘴气,
浓浓的爱意久久不散。
你沙哑的声音,不是清晨野鸟的叫喊,
寒冬腊月,缺了吃食,
你却叹曰,情,情,情。
鸟呀,我的祖母早已走了,
撒一把食粮,现今我不心疼,
别说物丰。
鸟,你的鸣叫,如你的祖辈,
没有改变,
别问我是不是喂鸟人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