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高星的乡村有一种残酷的怀旧,一反俗人们一厢情愿的田园牧歌,但他不是刻意把乡村写得很烂那种,粗野的色情生活、传统文化中不经意的荒诞以及更为荒诞的现代化陷阱,都在一种平静的叙述中呈现得纤毫毕露。高星深知诗歌改变不了什么,甚至也改变不了自己,他很认命,于是所有一切都在他的笔下显得理所当然,貌似本来如此,何必义愤填膺?郭栋超的诗正好相反,他在竭力塑造一个介入的自我,令人想起狂飚突进时代。由于职业关系他曾和访民亲密接触,一厢情愿地视访民为家人,他写的&ldqu
高星的乡村有一种残酷的怀旧,一反俗人们一厢情愿的田园牧歌,但他不是刻意把乡村写得很烂那种,粗野的色情生活、传统文化中不经意的荒诞以及更为荒诞的现代化陷阱,都在一种平静的叙述中呈现得纤毫毕露。高星深知诗歌改变不了什么,甚至也改变不了自己,他很认命,于是所有一切都在他的笔下显得理所当然,貌似本来如此,何必义愤填膺?
郭栋超的诗正好相反,他在竭力塑造一个介入的自我,令人想起狂飚突进时代。由于职业关系他曾和访民亲密接触,一厢情愿地视访民为家人,他写的“访民兄弟”、“访民大妈走了”因敏感词而屡遭出版部门拉出来枪斃,他则痴心不改,总幻想着有一天能蒙混过关。
最近栋超再次迷狂,从“三原”到“三行”,从古代一路写来,似乎很有些睥睨天下的文化野心。关键是他的语言重回半文半白的混沌状态,和流行诗坛一下子拉开了距离。这是一个不在圈里厮混的哥们,有点特立独行的意味,孬好任由评说吧。
高星还很投入地写过藏地的“转山”,拟民歌体,有人在为他写的序言里差不多就是不带脏字地骂了他,星哥却很?洒很有雅量地照单全收,这令我惊讶而又佩服。
栋超与高星素昩平生,“二人转”算是混搭,风景一种吧,我算第一排观众,借此问好并致所有正在关注的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