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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深处的背影
――读王妍丁的诗


  导读:    
  
  
  
  
  
  我和王妍丁相识有十多年了,对于青春来说,是一个不能承受之轻;对于诗歌来说,正相反,我很在意对她的期待,那是一种像溪水般自自然然的期待。她喜欢旅行,走了很多路,有平坦的路、有坎坷的
    
  
  
  
  
  
  我和王妍丁相识有十多年了,对于青春来说,是一个不能承受之轻;对于诗歌来说,正相反,我很在意对她的期待,那是一种像溪水般自自然然的期待。她喜欢旅行,走了很多路,有平坦的路、有坎坷的路;有晴天、阴天,也有大雷雨天。她喜欢交友,认识了很多人,有高尚的人,有猥琐的人,也有邪恶的人。这一切,在路上的行者都会遇到,不足为奇。值得欣慰的是,她还在路上边走边唱。最近,她忽然自怨自艾地说:这是我最后的歌。可我却只当耳边轻风,不以为意。就像她说从此再也不爱了那样,都是口是心非的戏说。“最后的歌”这几个字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说的吗?童言无忌!最后的歌是天鹅濒死时的哀鸣。作曲家海顿在七十七岁时写过一首《 未完成四重奏 》,被人们称为《 天鹅之歌 》,而且他在自己暮年的名片上就印着这首曲子的一句歌词。后来,他的晚辈舒伯特根据诗人海涅、赛德尔和雷尔斯塔勒的诗谱写了一部声乐套曲《 天鹅之歌 》,不幸成为他年轻生命的绝唱。今天我比老海顿写《 天鹅之歌 》时的年龄都要大,我才有权说这句话呀!这个权是上帝和死神的联合馈赠。
  在故都长安,关中大地,一千多年来,总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车水马龙。但有多少人会记得这里曾经是唐诗的故乡呢?王妍丁是一位把诗歌等同于宗教的女子,早慧的她在很幼小的时候,就开始寻寻觅觅,借助诗寻找爱、希望、理念和梦幻了。当她在唐诗的故乡做梦幻之旅的时候,她除了沿着唐代诗人们的足迹,倾听着唐代诗人们的吟哦,同时又像唐代诗人们那样,一路采摘动情的草叶、花朵、果实,势必也包括苦果;当然,还有丝丝缕缕的思想的光亮,盛世与乱世中的人们,以及他们的千种思索万种风情。她原想像她的前辈那样,先把它们收藏起来,像制作普洱茶那样慢慢发酵,氤氲出清香来。可惜今天的诗人没有了宽袍大袖,只好把收藏这一过程省略掉,直接记录在自己的歌唱里。她总是企图在诗歌里探索爱的秘密、探索生命的秘密。为此,她常常走进历史的纵深。
  一重重的月光之门
  我不知该推开哪一扇
  一颗凡俗的心
  却像随风的花瓣
  开得轻巧
  又似开得浓烈
  想哭
  想哭。想哭,并非悲伤的结果。悲伤通常也会哭,但那不是“想哭”,试问,人生在世,你有多少次五味杂陈甚至是无端地“想哭”呢?她这样说:
  我看到我走进时光
  深处的背影
  你能看见你走进时光深处的背影吗?如果能,你才“想哭”。在诗人的“麦加”,并非所有的诗人都能听见诗、看见诗,更何况论诗、剖析诗、理解诗。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以诗歌的名义站立
  他的骨头离大地最近
  离天空最近
  离人心最近
  每一株小草都愿意朝向他
  就像朝向星光和太阳
  短短的几行感叹不是比一部诗论还要丰富清晰得多吗?这就是诗人!这就是唐代那些中国诗人所以能流芳百世的理由。由此我想到,为什么还有些诗人那样自卑,使用与唐代诗人相同的文字,却对自己和自己的声音妄自菲薄,而且他们尽可能远离一切,包括他们自己。
  我们在面对西岳华山的时候,很自然都会“担心自己太显矮小”。
  但我告诉自己
  必须学会像你一样
  冷峻 沉稳 处变不惊
  如一把出鞘的长剑
  永远保持一种锋利和果敢
  以及一颗干净的
  行走于世的心
  冷峻、锋利甚至果敢固然很难,而保持“一颗干净的、行走于世的心”,相对来说就更加不容易了。面对这样的诗,你思索的时间比读它的时间更长些,至少要像诗人面对华山的思索那样长。
  宇宙万物,或博大,或精微,生命的意义在于进取。无论是即将展翅飞翔的鹰,还是精疲力竭的蚂蚁,它们之间的联系也许是对比造成的戏剧性震撼和时间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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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责任编辑: 周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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