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中国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国家之一,拥有五千年多的历史文明。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是世界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我国的综合国力不断增强,中文已经成为全世界了解中国的一个巨大窗口。要让中国走向世界,首先就要让世界了解中国,既要了解过去的中国,也要了解现在的中国。从孔子书院到中国功夫、从中国美食到中国商品,了解中国的 了解中国背后的文明。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一段话,一位来自加拿大的小女孩说:“因为学习了中文这门语言,我也可以阅读古人读过的书,穿越时空感受古人的精神世界。像我们这种会中文的人才能够感受到这种浪漫和神奇。”正如我在《新时代诗歌呼唤“大诗主义”》中所描述的,“语言”是世界被分为不同民族来的一种表现形式所以,作为语言的一种载体,要让世界了解中国,中文的魅力不断凸显。
而中文的魅力必须以一定的载体、一定的形式呈现给世界,其中中国传统文化就是这个载体的重要部分。正如我在前面所说,要让世界了解中国,既要了解过去的中国,也要了解现在的中国。中华诗词文明作为过去中国灿烂文化的代表,在传播中国上一直充当着主要角色,过去是,现在依然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的思维必须随之发展,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深刻思考、着眼长远,探寻出一条不一样的道路来。这就要求我们,在继承和宣扬诗词文化的同时,我们必须还要兼顾中国现代文学与新文学,在传播中国优秀传统、中华诗词的基础上,兼顾传播中国现代新思想。我们既要巩固中国古典文学体系,也要搭建中国新古典文学体系。而作为古典与现代之间的重要连接体,诗歌就不得不被我们所提及。因而在此,我们就如何找到一条中国诗歌走向国际的道路进行深度思考。我以为,中国诗歌走向国际需要做到以下几点:
要让中国诗歌走向国际,我们首先得认识世界、了解世界诗歌,引进来才能更好地走出去。要想了解世界诗歌,同样离不开“语言”,而作为世界上使用最为广泛的语言——英文,它在我们认识世界、了解世界上,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西川先生曾强调,相比于世界诗坛,中国的诗坛是相对封闭,我们读的作品大多是百年前的,对国际当代诗坛并没有那么熟悉。曹谁说:“从形式上来看,人类文学的发展有一个脉络,从农业时代以诗歌为代表的抒情文学,到工业时代以长篇小说为代表的叙事文学,再到信息时代以影视剧为代表的戏剧文学,这三种文学题材并无高下之分,只是有这样的发展趋势。现在我希望加上第四个维度——翻译。”的确,某个地区的文学走到顶峰,就会思考如何将其他地方更好的东西吸收进来,将自己的东西传播出去或是与更大的影响与境界相结合。的确,要想了解世界诗坛,不仅得了解百年前的世界诗文化,还要紧跟时代步伐,了解当代世界诗文化。而这些都引出了文学的继承性——翻译。从唐代佛经翻译家玄奘到清末著名翻译家严复,从西方美学翻译大诗朱光潜到国学大诗翻译家季羡林,从外国文学翻译家傅雷到外国诗歌翻译大诗穆旦,以及鲁迅、杨绛等,他们将世界文化引进来,都为中国文学做出了极大贡献。中国现今发展需要大格局、大方向,与之前不同。我们在极力加强爱国主义教育的同时,也不能丢弃了国际视角。这也与中国当代教育发展相适应,我们从小学便开始学习英语,再到大学的英语四六级,这些都让我们浸润在中华文化、东方文化的同时,也了解到西方文化,了解世界文化,了解到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从而培养起我们的世界视角。因此,要想中国诗歌走向世界,我们就有首先具备世界视角,了解到不同语言、文化之间的差异,让我们更加深刻地了解到世界诗歌的发展趋势、发展架构,以至于让中国诗歌更好地融入到世界诗歌运动中,才能让世界更好地了解到中国诗歌。
要让中国诗歌走向国际,必须拥有强大的理论作指导,“大诗主义”便是中国诗歌走向世界,我们必须要贯彻落实的中心思想,可参见《新时代诗歌呼唤“大诗主义”》。要想贯彻落实“大诗主义”,就要牢牢掌握其背后的深刻意涵。而融合古今,合璧东西,融会贯通则是“大诗”的要求。在融合古今上,就要求我们在现代社会之中,要深刻领会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从上古时期的神话传说,如《淮南子》《山海经》等到先秦的诸子散文,《诗经》《楚辞》等,唐代的诗文化,宋代的词文化,元代的曲文化,明清时期的小说文化,以及中国历史文化的《资治通鉴》《二十四史》等,再到中国各方派别的文化儒释道等。掌握汉语的天下意象,例如“山水”等。在合璧东西上,就要求我们在东方文化在熏陶下,也不要忽视西方的文化,将两者相结合,拥有一种“大诗”的全视角。与融合古今相比,合璧东西也十分重要。以荷马的《奥德赛》(Odýsseia)、但丁的《神曲》(Divina Commedia)为代表的古典西方文学,以及歌德、莎士比亚为代表的西方文学,东方古巴比伦的《吉尔迦美什》(The Epic of Gilgamesh)等。“通天塔”(the Tower of Babel)这一西言意象就很好的体现的这点。只有融合古今,合璧东西,在“大”抒情中结合“大”道理,在东方传统美学中融入西方现代美学,在现代历史背景下不忘山水情怀、不迷失本心,在美学的基础上凸显哲思,在哲思的基础上建构美感,内容和形式并行,我们的中国诗歌能够迸发出更加强烈的生命力。这便是我们一贯所提倡的“大诗”。新时代诗歌需要“大诗主义”的指导与引领,新时代诗歌呼唤“大无我”,新时代诗歌呼唤“大诗主义”。
要让中国诗歌走向国际,必须将理论和实践紧密结合,积极投身到世界诗歌运动中去。如果只是盲目地做一件事,可能就会像无头苍蝇,找不着北,我们要实践,要做成一件事就必须要有强有力的理论支撑。反之,如果有了理论的指导,而将其束之高阁,只是夸夸其谈,那么再好的理论也没有意义。要想做成一件事,不能纸上谈兵,嘴皮上说说而已,而要真枪实弹的干。要想做成一件事,大部分的人都是从当下开始,从此刻开始,解决一个个问题,一道道难关,不断更新自己的理论,没有人说他在成功之前就知道一切,都是一步一步实践过来的,这就充分强调了实践的价值,其中“大诗主义”正是历经重重考验,一步步实践过来的。以曹谁的《帝国之花》为例,这本诗集之所以取名《帝国之花》(Flowers of Empire),是源于曹谁对中国首都北京的一种感觉,北京一直以紫禁城为中心,一圈一圈以环路扩展出去,又通过八大高速公路通向全国各地,好像一朵巨大的花朵绽放,由此控制着整个国家,在这朵花朵的变幻中,在中国正发生着人类历史上少有的聚变。帝国的帝字,源自波德莱尔(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的《恶之花》(Les Fleurs Du Mal),最初花蒂的意思,结合大诗大气象,宏伟磅礴的“帝国”,于是以“帝国之花”为题,其中“帝国之花”原是曹谁一首诗名,他将诗名。此书首版以意、中、英三种语言文字形式给我们呈现,为我们带来不同的体验,同时也清楚地展示了他的诗学追求。
磅礴的气象,世界的视角,美学与哲学的结合完美地体现在其中。正如黄亚洲在评论此书时所言:“诗人曹谁善于从世界历史神话中提取代表性的文化符号,这些文化符号他称之为“元素”,因此在他的诗作中,我们可以看到东方文化中的宝鼎、玉玺、蝴蝶、莲花,也可以看到西方文化中的城堡、皇冠、夜莺、玫瑰,还可以看到中东文化中的神灯、长袍、骆驼、黄金。在他的诗中,华夏的黄帝、希腊的宙斯、印度的梵天、犹太的耶和华、波斯的马尔杜克、埃及的太阳神拉,都会自然地出现在同一空间。我想,这些元素的相融,就是人类文明新秩序的一种生动表达。文学,就这样跑在了现实生活的前面。”确乎,这是一部呈现出大视野、大气象的著作,如《二十亿年的爱:宇宙通信》,里面既有东方元素,如《天安门前的卫兵》,又有西方元素《爱情石:塞基洛斯-欧特尔佩墓志铭》,既有历史元素《兰贵妃的紫禁城》又有现代元素《大悲舞》。
近来,铁舞对曹谁的言论中,他说曹谁的部分诗歌远离了“少年意象”,我以为,“大诗主义”并不是需要“少年气象”,而是要有远大志向与沉稳勇气,以及独特的美学与哲学气质。在结合到曹谁的创作背景时铁舞说,地理环境造成的粗犷性格使曹谁在创作中缺少细腻、典雅之美,我以为这只是一个视角,我们还应看到曹谁的文化底蕴,自小热爱文学,本硕都是文学专业,再到鲁迅文学院国际班,曹谁的文化底色是深厚的。谈到中国诗歌走上国际的实践,曹谁的创作的另一本诗集《亚欧大陆地史诗》也充分体现了“大诗”的胸怀。此外,在其他方面以及日常的生活上,曹谁也可谓身体力行。从国际文学班到通天塔计划,从“大诗主义”运动到世界诗歌运动,从他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家的命名,以及他儿子的取名都可以体现,他已经将自己的生命深深融入到其中。
此外,中国诗歌走向世界,还需要我们积极参与世界诗歌运动,推动中国诗歌在世界上发展。目前,哥伦比亚著名诗人、哥伦比亚麦德林国际诗歌节主席费尔南多·伦德是世界诗歌运动总协调人。世界诗歌运动(WPM)由来自135个国家的数千名诗人和265个成员组织组成,它致力于将地球上的诗人和诗歌组织联系起来。如果说中国诗歌走向诗歌需要一个人来带领,在当代中国,作为世界诗歌运动的先锋,曹谁肯定是首选。
中国诗歌走向国际,必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我们步步为营、久久为功,既需要勇气同时也要稳扎稳打,这需要我,也需要你。我相信中国诗歌必将达到“大诗”,为广大人民,世界所服务;我相信中国诗歌必将走向世界,并引领世界诗歌潮流;我相信,中国诗歌必将成为中国的有一新名片,同中华诗词一道,传播中国、宣扬中国!这不仅需要老一辈的大力支持,这更需要我们这一代诗人去改变、去实现,而且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而是要一代接着一代去践行。作为新时代的青年,作为“后浪”的我们要志存高远,脚踏实地,肩负起让中国诗歌走向国际的重大使命,让世界认识中国,让中国走向世界!
2022年6月6日晨于武汉华林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