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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评论家杨青云评罗唐生长诗《闽江》系列之:宏大叙事的探索价值


  导读:杨青雲:笔名三道快枪。河南邓州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2014年因主持的范曾研究项目被北京市有关单位评为优秀人才。著有《二月河评传》《范曾论》《范曾新传》《杨克新论》《贾平凹美术论论》《王阔海新汉画初探》和《樱花结》长篇小说等。现为范曾研究会会长、北京林森研究会会长。
                
  如果你随意打开中国诗坛被热议的诗歌事件,罗唐生诗人的名字我们肯定不会陌生。不管你是否关注这些受热议的诗歌事件,罗唐生的许多诗歌都不断被诗坛和文化界人士围观。自从罗唐生的《闽江》长诗在中国诗歌网发表后,一个被热议的“罗唐生现象”又成为一个新的诗歌事件。不知是哪位诗人说过:“诗不管怎么写,要是诗。我知道诗有光芒,它的光芒不是来自词汇,而是来自诗人的一种力量。我知道诗有声音,它的声音耳朵听不见,必须用心去捕捉。”。这诗的力量是有声音的,它的声音耳朵听不见,必须用心去捕捉。三十多年来,罗唐生用自己的一颗心来捕捉大到宇宙小至蚁虫,远到幽幽苍天近至渺渺心河,历史、现实、文化、人生、自然、灵魂等世间所有的事物,在日常生活与情趣的及物选择中建构自己的“闽江诗学”,用色彩和形态及物的真实真诚展现一条河流的复杂性、诗化性,则来达到同样的悲剧和喜剧的首创整体,诗艺的产生便拥有了两个原因,都与人的天性内质互为表里着《闽江》长诗本身及其与读者关系的“金绕山与巨石沟为将溪之阳飞翔的两翼,春山鸟空啼,我在时光深处舔着伤口”,诗人并率先使用画景中的情节和荒唐的言语中脱颖出来。从此,悲剧扩大了篇幅,诗的内涵并未由文字固定,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阅历与社会经验,来自由地想象补充,或构建一种庄严艺术“黄金做成的金溪水,两岸始终青山如黛 / 汇入建溪,与富屯溪、沙溪倒映成天空的三只孤雁 / 被闽江雄浑宽阔的水域牵手飞翔,又如三条细细的白练 / 如从光泽一带的空中鸟瞰,有条巨石沟 / “好似凝固的铁流,让你看到一条褐色的龙脊或者飘带 / 就局部而言,其壮观程度也许不亚于长城” / 与左则的八闽最高峰——建宁金绕山成为两翼……” 闽江河流产生的悲剧找到了符合其自然属性的规律,在相互置换中用得最多的语言节奏,却很少使“闽江河流”已经定型…… 或稍长于此的时间内,而闽江史诗则无须顾及时间限制的“祖先从中原被逐流落到闽西北一带繁衍生息。有诗为证: / 穿过时间遥远的隧道,在唐古瓷窑遗址伫足,我依稀看见……”
  那么,我们从罗唐生的闽江诗学中“依稀看见”了不仅仅是“从伊人谈到丛林谈到上个世纪到当下,谈到诗歌的前景与忧虑,谈到人类命运以及当下所存在的一系列问题,困惑及解决的方式方法。总之,只要举国能以天下为公为己任,团结一心,传承创新和发扬传统文化,尤其是朱子仁义礼自信等利国利民之精髓,凝聚人心,恢复道德轶序,以隐忍之势发扬光大,才能有效突破当前世界之困局,恢复生态政治经济人文之正能量,奋发有为前行。中国才能立于世界之林而不败。”重要的是《闽江长诗》中阐述了“闽江源哺育八闽儿女的闽江,是福建省最大的一条河流,素有母亲河之爱称。她的涓涓之水发源于闽西北各水系,经千里汇流又从福州入海,干支流流经38个县市(包括浙江两个县),流域面积约占全省总面积的一半,达60992平方公里(包括浙江境内的1070平方公里)。闽江濡湿过漫长的历史,滋润着广袤的大地,创造出八闽的文明;然而先前叩问闽江正源在哪里,因水系庞大、支流繁多、众说纷纭,竟是千古一谜。九十年代初,省里由闽江办牵头,组织了有教授、专家参加的‘闽江源考察队’,先后两次利用枯水季节深入江源地区的10个源头,得出水茜溪源即闽江正源,她位于严峰山西南坡的结论。此举对于正确介绍闽江水系及整个流域的自然地理概貌,对于完善流域综合规划,进一步开放开发闽江,无疑都作出了重要的贡献,意义很大。”
  很显然,《闽江》长诗标志着近现代闵江文化研究的历史先河,瑰丽璀璨的闽江文化正如沉睡千年而一朝初绽的奇葩一般得以大放异彩。而《闽江》长诗作为华夏文明的闽西北最大水系的一条河流,它的诗学气质,无疑是中华民族优秀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百年沧桑,故园情深。从诗人的传统眼光看去有诗意或无诗意的仿佛都被作者驱遣于笔端,颇具文化底蕴的罗唐生诗家,不愿去关注那种不无吓唬人之嫌的绝对抽象之“在”,倒是喜欢以心灵的融入和统摄诗意感知和生成的隐喻本身,就隐含着与读者心灵沟通的宏大叙事之震撼人心。其中引人深思的恰恰是这种宏大叙事之震撼人心的诗学定位所留给后人弥足珍贵的历史哲思。它以其闵江词条与咏唱并行的特征,通过荒原上的宏大叙事,凝聚出新时期的闵江文化和闵江精神,这不仅是创作形式上的一种独创,更是一种思维方式和观念上的创新。长诗的背景与主题审美,无疑在开发闵江文化和闵江精神的诗学形象上,都具有当代史价值宏大叙事的可能性。从才华、精神人格、诗歌抱负来看,罗唐生与第三代诗人中成就大诗人理想的最佳候选者海子相比较,海子影响力比罗唐生大多了,但海子早已经去世,罗唐生肯定比海子的发展空间大一些,也从而朝大诗人目标挺进之路上的辉煌能量大得多。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关注“罗唐生现象”要比关注海子多一些,甚至在细读了罗唐生的《闽江》长诗之后,渐渐感受到中国优秀的大诗人目标就应该如“罗唐生现象”一样,必须在写作心态、写作方法论、文化学养和生命状态上作出相应调整。这应该是具备“中国大诗人”这一概念的真实内涵。
  那么,又如何定位“罗唐生现象”?罗唐生现象的实质内核是什么?
  从诗人原本前途无量的闵江源头走向了“曾经漫游星光的野性之血,色泽斑斓的鸟,太阳的碎片 / 以及火中抱紧的灵魂,都落在古瓷的掌心 / 高山流水依旧映衬出我,我依旧在这片深邃的天空下伫足……”这既令人意外,也有其逻辑必然性大诗人的“野性之血”“ 以及火中抱紧的灵魂”,就是诗人人格、精神和诗艺完整与和谐程度的形而上与形而下几乎都有,都写出的诗才食人间烟火,不装神弄鬼,故作高深,在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中洞悉一条河流的变化,包括日常生活、社会形态,以及观念与精神世界更新的隐秘部分,亦可宏大至朗朗乾坤对心灵体会的记录,是用直面心灵的真诚去记载历史和社会的变化,在诗写的状态中独出机杼,情感的抒发无刻意谄媚,情之所至,秉笔直书,这种在历史语境下的真实性情感表达,也是“闽江诗学”中知冷知暖、知苦知痛之真正的人间烟火。相对《闽江》长诗而言,诗人以这样的认知审美方式来写出闽江流域落地生根的烟火味,成为诗人建构宏大叙事时不得不正视对人民爱得真挚、爱得彻底、爱得持久,结合人民大众的生活实际,实打实地深入,实打实地扎根。《闽江》长诗也自然代表了近些年宏大叙事的崭新气象,体现了重建宏大叙事在新时代语境中的诗性表达。
责任编辑: 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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