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诗人鲁侠客评柴薪组诗《废墟上的花朵》。
遵从内心,听力敏锐。柴薪是一位情感内敛,善于挖掘生命体验的幽微感受,并能随意赋形的诗人。组诗《废墟上的花朵》,像记忆碰上时光镜子,一些碎纹里,开出了数朵幽寂的雪花。
一、生命悲欣的二重奏 《废墟上的花朵》,精准地刻画出生命体验里的粲然和幽暗,火苗的光亮与希望,在隐喻象征手法里,完成与废墟的对比。人生若要划成两极,生死可以,冷暖可以,黑夜白昼可以,青春和衰老可以,相聚别离可以。而组诗透露出的气息,无疑是有着淡淡的惆怅落寞的调子,作为敏感内倾的诗人,他将人生隐匿的某些命题,予以了形象展示。 如果说《废墟上的花朵》是一把钥匙,那么芝麻开门后,时光荏苒的话题,便不断涌来。在《青鸟》里,是最具怀旧色彩的一幅画面。最好的一只鸟,暗喻缤纷绚丽的一段青春时光,也象征一段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更可以理解为楚楚动人的初恋之人。 而青春、时光、恋人的光影、色彩叠加在一起,令人怦然心动,令人久久沉浸其中。当诗人有意在划过天空四字里,用了延宕节奏手法时,我们就更能理解诗人的留恋、怅然、痴迷的心绪了。 《许多年之后》里,隐匿着诗人明暗两条心理线索,浅显的诸如镜中月、水中花、炉中焰,朝如青丝暮成雪,对于韶华易逝、光阴如梭的慨叹,但在最后诗句里,诗人用了荒芜的田野,响起蛙声一片的反差、通感手法,呈现另一种诗绪,失去中的慰藉。蛙声到底是什么呢?不同人阅读,可以找到匹配的答案,人生履历?财富?情感归宿?生命磨砺后的赤子之心?或许,这就是诗写的高明之处,让语言的多义性丰赡诗意。
二、我是谁,我之存在的精神原乡探秘 在农耕时代,向工业化时代更迭里,生活节奏加快,价值观多元化、生存的压力,促使人们下意识思索,我是谁?我的价值何在?未来何去何从?人的归属感,都市人心灵的扎挣,我之存在的意义,都成为不可回避的命题。
《冬至》在特殊的节气里,茫茫无边的寂寞,以及寂寂黑暗中闪烁的一朵火焰,映射了生命存在的无常,一生的跋涉,离不开寂寞的陪伴、离不开一朵火焰给予的慰藉。而诗,无疑是许多明媚火焰中的一朵。《在人间》,我和一只南飞大雁的互文,让一种思念,怅然失落跃然纸上。像一匹沙漠中的骆驼,更是形象诠释了心灵的挣扎。《无酒自醉》里,更是将诗人对于乡村空心化的悲鸣,诉诸诗行里。“田野上不见高梁,小河里不见鱼虾,屋檐下不见麻雀,家谱上出现空白 ,祠堂里不见祖宗”在组诗里,此首将“废墟”的隐喻意义呈现无疑,诗无法阻挡社会重大变革的进程,但诗可以救赎现代都市人脆弱的心灵,《无酒自醉》是诗人对于农耕文明向工业化文明转型期无乡可栖的现状慕写,具有批判现实主义的意义。 组诗中《蝙蝠》更是诗风由隐晦转向凌厉的标志,“它们的手紧握着黑暗,它们习惯倒立着睁眼,看这个颠倒的 恍惚的世界”从倒立着睁眼,看这个颠倒的世界,到恍惚世界语气延宕的节奏,我们不难发现诗人对于异化的现实的抨击,诗情里隐含着无奈、愤懑和鞭挞。 《大风吹过故乡》是组诗里最后一篇,也是诗人组诗《废墟上花朵》总结性宣言,“在大风吹过故乡,大地一片空旷,繁华落尽,草木茂盛里”我们读出生命的传承,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也从干净、尘埃里,读出肉身、精神不断涤荡、淘洗的过程,这种抽象的诗绪,对于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如何应对逼仄的现实生存压力,都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救赎。 而末句“谁还能从我怀中抱出烈火的竖琴”,无疑体现出诗人对于精神原乡的恪守,对于异化现实涅槃后,回归安详的心灵世界的浪漫主义期许,夸张象征手法运用,让组诗散发出一种温情的光芒。 《废墟上的花朵》并不是首首精品,有些诗情还流于蜻蜓点水,满足于单独词汇语言的灵光一闪,当然,整篇组诗还是形成了诗意立体建构,层层递进,由于篇幅所限,有些爱情诗篇没有提及,这些诗篇幽微曲折,诗味也耐人品咂,《废墟上的花朵》洞幽烛微,完成了发现、寻找、判断、解决层面的方法论、诗情构筑。 正如君特格拉斯在《铁皮鼓》札记所言,有些声音,可以穿越隧道、峡谷、沟壑,成为你身体里一道洪流,成为你心跳的一部分,让你进而成为一位善于聆听的猎人。柴薪的《废墟上的花朵》,正是诗人基于聆听内心的洪流,而培育的一朵隽逸之花。
一、生命悲欣的二重奏 《废墟上的花朵》,精准地刻画出生命体验里的粲然和幽暗,火苗的光亮与希望,在隐喻象征手法里,完成与废墟的对比。人生若要划成两极,生死可以,冷暖可以,黑夜白昼可以,青春和衰老可以,相聚别离可以。而组诗透露出的气息,无疑是有着淡淡的惆怅落寞的调子,作为敏感内倾的诗人,他将人生隐匿的某些命题,予以了形象展示。 如果说《废墟上的花朵》是一把钥匙,那么芝麻开门后,时光荏苒的话题,便不断涌来。在《青鸟》里,是最具怀旧色彩的一幅画面。最好的一只鸟,暗喻缤纷绚丽的一段青春时光,也象征一段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更可以理解为楚楚动人的初恋之人。 而青春、时光、恋人的光影、色彩叠加在一起,令人怦然心动,令人久久沉浸其中。当诗人有意在划过天空四字里,用了延宕节奏手法时,我们就更能理解诗人的留恋、怅然、痴迷的心绪了。 《许多年之后》里,隐匿着诗人明暗两条心理线索,浅显的诸如镜中月、水中花、炉中焰,朝如青丝暮成雪,对于韶华易逝、光阴如梭的慨叹,但在最后诗句里,诗人用了荒芜的田野,响起蛙声一片的反差、通感手法,呈现另一种诗绪,失去中的慰藉。蛙声到底是什么呢?不同人阅读,可以找到匹配的答案,人生履历?财富?情感归宿?生命磨砺后的赤子之心?或许,这就是诗写的高明之处,让语言的多义性丰赡诗意。
二、我是谁,我之存在的精神原乡探秘 在农耕时代,向工业化时代更迭里,生活节奏加快,价值观多元化、生存的压力,促使人们下意识思索,我是谁?我的价值何在?未来何去何从?人的归属感,都市人心灵的扎挣,我之存在的意义,都成为不可回避的命题。
《冬至》在特殊的节气里,茫茫无边的寂寞,以及寂寂黑暗中闪烁的一朵火焰,映射了生命存在的无常,一生的跋涉,离不开寂寞的陪伴、离不开一朵火焰给予的慰藉。而诗,无疑是许多明媚火焰中的一朵。《在人间》,我和一只南飞大雁的互文,让一种思念,怅然失落跃然纸上。像一匹沙漠中的骆驼,更是形象诠释了心灵的挣扎。《无酒自醉》里,更是将诗人对于乡村空心化的悲鸣,诉诸诗行里。“田野上不见高梁,小河里不见鱼虾,屋檐下不见麻雀,家谱上出现空白 ,祠堂里不见祖宗”在组诗里,此首将“废墟”的隐喻意义呈现无疑,诗无法阻挡社会重大变革的进程,但诗可以救赎现代都市人脆弱的心灵,《无酒自醉》是诗人对于农耕文明向工业化文明转型期无乡可栖的现状慕写,具有批判现实主义的意义。 组诗中《蝙蝠》更是诗风由隐晦转向凌厉的标志,“它们的手紧握着黑暗,它们习惯倒立着睁眼,看这个颠倒的 恍惚的世界”从倒立着睁眼,看这个颠倒的世界,到恍惚世界语气延宕的节奏,我们不难发现诗人对于异化的现实的抨击,诗情里隐含着无奈、愤懑和鞭挞。 《大风吹过故乡》是组诗里最后一篇,也是诗人组诗《废墟上花朵》总结性宣言,“在大风吹过故乡,大地一片空旷,繁华落尽,草木茂盛里”我们读出生命的传承,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也从干净、尘埃里,读出肉身、精神不断涤荡、淘洗的过程,这种抽象的诗绪,对于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如何应对逼仄的现实生存压力,都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救赎。 而末句“谁还能从我怀中抱出烈火的竖琴”,无疑体现出诗人对于精神原乡的恪守,对于异化现实涅槃后,回归安详的心灵世界的浪漫主义期许,夸张象征手法运用,让组诗散发出一种温情的光芒。 《废墟上的花朵》并不是首首精品,有些诗情还流于蜻蜓点水,满足于单独词汇语言的灵光一闪,当然,整篇组诗还是形成了诗意立体建构,层层递进,由于篇幅所限,有些爱情诗篇没有提及,这些诗篇幽微曲折,诗味也耐人品咂,《废墟上的花朵》洞幽烛微,完成了发现、寻找、判断、解决层面的方法论、诗情构筑。 正如君特格拉斯在《铁皮鼓》札记所言,有些声音,可以穿越隧道、峡谷、沟壑,成为你身体里一道洪流,成为你心跳的一部分,让你进而成为一位善于聆听的猎人。柴薪的《废墟上的花朵》,正是诗人基于聆听内心的洪流,而培育的一朵隽逸之花。
简介:
鲁侠客:诗人,本名田勇,医学专业,曾在《草堂诗刊》《星星》《诗潮》《星河诗刊》《散文诗》《延安文学》《新民晚报》《西安日报》等发表诗歌作品和评论,多次获全国诗歌征文大赛。
柴薪:2000年鲁迅文学院作家研修班结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已在《十月》《北京文学》《江南》《山东文学》《四川文学》《东海》《西湖》《河北文学》《广州文艺》《长江文艺》《鸭绿江》《短篇小说》《散文》《中国诗人》《上海诗人》《诗江南》《星星》《诗潮》《诗林》《青春》《延河》《星河》等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80余万字,并有多篇作品被《新华文摘·中短篇小说选粹》《中华文学选刊》《散文选刊》《中国散文大系》等选载及入选多种年度选本。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恍惚的风景》
散文集《行旅书》《江河笺》《草木笺》(待出)柴薪:2000年鲁迅文学院作家研修班结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已在《十月》《北京文学》《江南》《山东文学》《四川文学》《东海》《西湖》《河北文学》《广州文艺》《长江文艺》《鸭绿江》《短篇小说》《散文》《中国诗人》《上海诗人》《诗江南》《星星》《诗潮》《诗林》《青春》《延河》《星河》等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80余万字,并有多篇作品被《新华文摘·中短篇小说选粹》《中华文学选刊》《散文选刊》《中国散文大系》等选载及入选多种年度选本。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恍惚的风景》
诗集《美的生长》(合集)自选诗集《月亮的背面》
曾获:浙江省首届文艺类(散文)金奖
2016年第二届上海诗歌节诗歌创作三等奖
浙江省作协“江郎山杯”全国散文大赛一等奖
首届中国徐霞客地学散文大赛二等奖
2017年获首届三毛散文奖
2018年获第二届红棉文学奖
2019年获第九届“岱山杯”全国海洋文学大赛二等奖
2019年获首届南方诗歌奖
2019年获第七届“李白杯”诗歌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