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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文艺评论家石英在《逆光行走》座谈会上的发言


  导读:3月4日,由中诗网、中国诗歌万里行组委会主办的崔荣德诗集《逆光行走》座谈会在京举行。叶延滨、石英、朱先树、曾凡华、周占林、祁人、陆健、李犁、洪烛等20多人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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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崔荣德的诗我看过不少了,留下的印象相当深,所以才写了一些读后感,证明他诗的道路,艺术追求我也是相当认同的。
  最近又读了他的新著,我的总体感觉是,他这一时期进入了一个诗思的旺季,想得较多,写得也不少,总的来说,这是值得称贺的现象。在座的(包括我本人),都有过一定的立学了作历程,在这些历程中,作品的“感花期”还是很难得的。
  具体地说,我有三点感受。
  一是崔荣德的诗歌创作仍在与时俱进,在原来质扑而有思考的基础上进一步有所发展,有所丰富,而且也更加自信,增加了一些新的东西,生活的眼界在不断开阔,诗歌的题材也有很大的开拓,表现手法不仅不呆板、不陈旧,也注入了一些“现代”的因素。这说明所谓“现代”的表现手法和表达方式不仅不神秘、也不可能只为某一个阶层的人们所独有。只要是有用而合宜的,“现代”的而并非胡言乱语的,都可以合理吸取,而提高我们诗人的本领,在创新的道路上发挥真正的积极的作用。在这方面,荣德同志是敏锐的,绝不滞后的。应该说他如今已是从山沟里冲腾而出的诗人,翅尖上飞洒出来的露珠正在润泽更大范围的土地,希望与他的努力同在,前进的路线与他的把握并行。
  二是他的诗原创性很强,我所说的“原创性”,通俗一点说就是在自家的炉灶上蒸自己的馍,就连喷出来的气息都是自身的味道。譬如说,他的一首《谁说雪花是冰凉的》,他笔下的雪花是能够“熊熊燃烧”的,能够“烧灼一切污秽阴暗的东西/世界从此洁白无暇”,雪花并不冰冷,雪花能够燃烧,这样的立意与想像都是“原创”,与一般对雪花的定义没有任何的重合。我们说,古往今来,诗歌的创意是很容易碰撞和“刮蹭”的,就说中国古体诗歌而言,一个雪花一个梅花或者是梨花,就有多少虽有变化用绕来绕去也绕不过去的“色”“香”“味”方面的构思,而崔荣德的雪花则完全跳出了上述类似的构思,这是一种真正的原创。我们说,对于诗歌来说,拿到了一个类似的总体感觉,也就构式了一个基本框架,用不着字字句句完全相同。盛唐时不少诗人的活动或经过的区域,常常在今天的华中、长江等地带,因此,一些大诗人笔下的江流、湖泊、旷野、皓月的组合屡见不鲜,这一切,在今天的某些专家的评论中,与古典诗词中一些碰撞、“刮蹭”乃至整句的“重合”,不仅视为正常,有时还赞为“佳话”。说实话,我对此是存有异议的,如果说是并非出自主观故意的“英雄所见略同”,或因过于钦赏而“借用”,尚可理喻,或因不同时代的宽容不同,可以允许不予深究亦未可知,却不必将这些现象引为“佳话”,正因为如此,我对荣德同志追求本真、尊崇原创,觉得相当可贵,由衷地表示赞赏。
  三是与以上相联系的是诗歌的具体字语的使用上,很重视意象的新意。在这样一部厚厚的诗集中,这种具有很新的意象的例子可谓举不胜举。譬如类似的意象:“后来它纵身一跃/坠入乌江/人们从溅起的浪花中才发现/它生命的价值/如此金黄“(《日落乌江》),我欣赏类似的这样出奇制胜的崭新的意象,我曾经说过“嚼别人嚼过的馍没味道,嚼自己嚼过的馍也没味道”。
  哪怕是古今大家之作,可以学习,可以受其启发,却也应耻于拾人牙慧,哪怕是“只缘身在最高层”还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不论有意无意,也尽量避嫌为宜。
  荣德同志坚韧不拔的努力,决定还会有长足的发展。我只希望他仍要时刻珍重起步时之基础,根是至为可贵的朴厚中的机智,所谓“现代”的东西不能不学,但应持之有度。我们的求新出新精神,旨在时代精神、生命精髓,艺术的智慧,而“现代”之新主要克约皮毛和躯壳,同样是有益于为我所用的精华。
  
  (石英,著名作家、文艺评论家,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会长)
简介
崔荣德(1968一),重庆酉阳人,苗族,笔名仁之,网名千年乌杨,乡村教师,诗人,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诗歌创作并创办私立中学,2004年12月结业于鲁迅文学院。在乡村任教近30年来,先后获得“时代开拓最强者”“语文教坛明星”“中国新诗百年全球华语诗作百名最具活力诗人”等荣誉称号。现为重庆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教育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萧军研究会大众诗社理事、华语红色诗歌促进委员会副会长。
责任编辑: 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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