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命的名义》创作谈 拙诗《以生命的名义---献给抗击非典的白衣天使》发表后所引起的关注和反响,是我自己始料未及的。
诗最早是2003年5月1日发表在《羊城晚报》“花地”
附录1:
根植于生命,诗才有生命
――《以生命的名义》创作谈
拙诗《以生命的名义---献给抗击非典的白衣天使》发表后所引起的关注和反响,是我自己始料未及的。
诗最早是2003年5月1日发表在《羊城晚报》“花地”上。此后,《人民日报》、《中国舞蹈报》、《珠海特区报》等报刊陆续刊出;中国作家协会将其收进《同心曲》诗集第一时间赠送抗击非典第一线医务工作人员;广东省、珠海市及其他一些地方的多台专题文艺晚会安排朗诵;有的电视台还专门制成PTV反复播出;6月9日,中国作家协会、中央电视台联合制作大型诗歌朗诵会《以生命的名义》在中央电视台播放,并以此诗为压轴之作,包括王馥荔、赵忠祥、朱军、文清、刘威等二十余位影视界名角共同朗诵此诗,“引起强烈反响”(中国作协党组书记金炳华语)》。一时间,用“以……的名义”为标题的文章不断见诸全国各类报端。
客观地说,单从纯诗艺的角度,《以生命的名义》并不是“抗非”诗群中最好的,它只是写得比较及时,加上标题切入的角度好,更因为它深深地根植于生命之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深切的关注和珍重,所以才引起了人们心中强烈的共鸣。
今天,那一场SARS确实是远离我们而去了,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给人类带来的所有的一切,我们却依然历历在目――其实,我们一直都没有忘却,我们还一直在追忆着、感动着、思考着。
是的,包括我本人在内,这一场灾难让我们想到的,更多的是“生命”这两个字,更多的是对生命的现实存在及其价值意义的感动和思考――
当SARS肆虐的时候,我们对这场灾难有一种深切的忧患。二月、三月、四月,种种传言,种种现实,象一股冷彻入骨的寒流一样,不断从广州、从香港、从北京席卷而来,成为罩在人们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生命,竟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所有关注生命的人,心中都共同承受着一种沉甸甸的忧患。
当SARS肆虐的时候,我们对白衣天使有一种深切的感动。在这场特殊的战争中,医务工作者成了一个特殊的兵种,她(他)们,也只有她(他)们,成为了唯一的一支不可替代的主攻队伍。一旦这支队伍垮了下来,生命就会整个地失去防线,人类就会整个的遭受瘟疫蹂躏。然而她(他)们硬是冲上去了,她(他)们硬是顶下来了,“不惜用自己躯体的倒下,换取千百个生命的站起”。叶欣、邓练贤、钟南山……一个个英雄般的白衣天使,让我们经历了一种特殊的感动,一种经历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取得了最后胜利的感动。
当SARS肆虐的时候,我们对国家政府有一种深切的感激。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我们的政府是顶天立地的统帅,是国家和民族的坚强脊梁。在最危急的时候,总书记来了,总理来了,来到了疫区,来到了人民中间。一句充满人性、充满忧患的“揪心”话语,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充满责任心和有着坚强的意志、必胜的信心的人民政府的崭新形象。正是这样的一个政府,带领我们战胜了SARS。人民的政府,人民感谢你!
当SARS肆虐的时候,我们对生命价值有一种深切的感悟。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当人们的物质需要越来越丰富,而且这种需要越来越容易成为现实的时候,我们却越来越忽视生命本身。物欲正在覆盖生命,生命正在成为物欲的附庸。是SARS,让人类忽然惊醒了过来;是SARS,让人类重新找回了自己;是SARS,让我们重新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话:“人的生命是最可宝贵的,人的生命属于我们自己只有一次”;是SARS,让我们对为我们的生命而牺牲了的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有了真正的深切的感悟。
世间万万物,生命价最高。SARS让我重新认识了生命,贴近了生命,鞭策着我写出了《以生命的名义》;《以生命的名义》的创作也告诉我,只有时刻关注生命,只有根植于生命,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