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指人的品格,性格,亦指刚正的气概。《晋书·赫连勃勃载记论》:“然其器识高爽,风骨魁奇,姚兴 之而醉心,宋祖闻之而动色。” 宋代王禹 《右卫上将军赠侍中宋公神道碑》:“以公名家子,又后唐之出也,且风骨俊秀,异乎诸孤。”《北齐书·武成十二王传论》:“ 文襄诸子,咸有风骨。” 清陈康祺《郎潜纪闻》卷十一:“ 文恭少年浑涵端重,文达正当以风骨勖之,何反虑其过刚?殊不可解。”鲁迅《集外集拾遗补编·<莲蓬人>诗》:“扫除腻粉呈风骨,褪却红衣学淡妆。”
——题记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与杨善洲联系在一起了,而且是用诗歌这个艺术形式,塑造一位公仆形象。长诗是要创作下去的,好与劣先不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尽管写这篇札记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出一句诗来,急有何用呢,成长总是需要一个客观的过程,一部长诗绝不可能一气呵成,必然要歇好多回气。没有福气与生前的老书记会过面,却在老书记去世后,与他掷地有声的人格、品质作交流,也算我人生的一件幸事,该是加倍珍惜才是。
10月11日,接到电话,我被云南省文联指定为创作杨善洲老书记长诗的作者。消息到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却也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当日中午,前往参加老书记的遗体告别仪式,算是迈出了这次采访的第一步。晚上,与刚刚到保山的报告文学作家唐似亮见面,这位年龄比我大一些的兄长来自曲靖。近年来,他的报告文学创作成绩斐然,先后创作有反映云南省扶贫工作和抗旱救灾的两部报告文学作品。
13日上午,与唐似亮老师一起出发,在市文联段一平主席的陪同下,送着老书记回他的故乡施甸。沿途,均有自发的人群带着白花,举着横幅为老书记送行。那幅“一尘不染香到骨”的横幅下为驾鹤仙去的老书记送行的场景,历历在目,感人至深,如今回想起来,依然双眼含泪,内心震撼。在与老书记遗体告别的那天,我在采访本上写下了有关他的第一首诗歌:
十月,白花开了一地
摇曳着,与您作别
哀乐的余音里
花瓣垫高了今年的深秋
那些花,并不张扬
踏着腊梅的韵脚
以胸花的形式
含苞怒放
荡涤敬仰者的心灵
第一次,我们见面了
您却被党旗覆盖
静默之中,您一定在
回忆自己与斧头,镰刀
一起走过的岁月
淡淡的花香
流淌在您的身旁
叙述着您,60多年
工作着的美好时光
点数着您,清廉一生
无愧于风骨的气节
情到深处,人孤独
您留一身正气给后人
情到深处,人无语
您造万亩青山给子孙……
16日,我们第二次到姚关镇陡坡村大柳水去寻找,寻找什么呢,为什么去寻找?答案只有一个:寻找杨善洲平凡的人生足迹最先的始发地。清贫了一辈子、工作了一辈子、坚守了一辈子的杨善洲,生养你的土地给过你多少暗示和教诲?从姚关到大柳水的路,在泥泞中呻吟着,想象不到这就是去老书记家的路啊。老书记家的那座老宅,因年久失修无法再居住了,于前年翻新重建。进入大柳水,有一段不长的水泥路,也是几年前整村推进时,在杨善洲的多番协调下才改造出来的。大柳水的一切的一切,似乎与共和国的一位中层领导干部无关,没有任何的牵涉和瓜葛。在第二次进入大柳水的路上我这样责问老书记,也如此拷问自己。作为采访者,我贪婪地搜索着所有可以得到的细节,祈求着所有是答案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