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中国诗坛的黄钟大吕
广东的佛山市被全国相关权威机构评为中国最浪漫的城市。一座浪漫的城市一定是与浪漫的诗歌分不开的,由此我又想到浪漫城市佛山和诗人张况也是分不开的。
张况是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佛山作家协会主席,又是佛山诗歌和佛山长诗创作的领军人物和倡导者,张况的长诗《中华史诗》,可以说创造了中国诗歌界之最。一部《中华史诗》历时20年,创作10万行的叙事长诗,跨越180万年,这样的气势何其宏伟、庞大!这样的气魄何其波澜壮阔!正是因了张况,佛山的诗歌创作,佛山的长诗创作正在兴起一个气势恢宏的景象。正如人们所说:佛山出现了长诗现象,张况是当之无愧的领军人物。
2015年6月,我们参加完佛山市作家协会举办的“首届中国(佛山)长诗奖暨品鉴会”活动,离开这个弥漫着诗歌意蕴的浪漫之城时,张况先生将自己出版的中华史诗中的“史诗三部曲”——《大秦帝国史诗》、《大隋帝国史诗》、《大汉帝国史诗》送给我,掂着这沉甸甸的三部长诗,这只是《中华史诗》煌煌10万行中的2万行,我有些震惊,心灵被深深的震撼着。在佛山的几天时间里,我被这座到处都充满这诗意的城市感动着。大约也是常年出行的地方较少,一直以为南方属于经济发达地区,人们的意识一定只注重于经济,对于文化关注的要少一些,而且无端地认为,经济发达富足的地区,一定是文化的空白区或者是文化的沙漠。佛山之行,我才发现那些都是些错误的观点。短短几天里,无论是在佛山市图书馆多功能报告厅参加诗歌朗诵会,还是到校园与那些青春烂漫的学生们在一起,到禅城区祖庙街道社区与那些年迈的老年人一块探讨诗歌的发展,处处都感受到诗歌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弥漫,诗歌与这座城市一同在发展,在前行。先是看到诗人包悦8千行的长诗《玛吉阿米》,诗人高世现的一万余行长诗《酒魂》,其中诗人包悦的创作速度较快,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就写出了《玛吉阿米》,诗人高世现用9年时间写成《酒魂》,这两部长诗,我能体味到诗人在这些漫长的创作、构思和不断的否定和肯定自己的同时,那些煎熬、焦虑,以及写进去或者走进人物内心世界的心情的喜悦和激荡,完成一部书后的那样的轻松和精神的满足或者是无所适从的交集。 而张况的长诗我看到的最晚,在看到这么三本厚厚的诗集时,他给予我心灵的冲击是非常巨大。
在和诗人的交谈里,我知道,为了写这部史诗巨著,诗人用了八年的准备,全诗完成用了20年时间。尽管张况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喜欢历史,对于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情有独钟,真正去写历史,去全景式的披阅历史,用叙述长诗去写中国的历史,对于任何一个人作家或诗人,仍然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难题,这需要巨大的勇气。张况是唯一一个特性独立的诗人,他走进去,又走得出来,而且成功了。这成功来之不易!
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就这20年的时间,诗人用了生命的全部精力去解读几千年中华民族所走过的历程,那是怎样的一种豪迈和决绝!几千年啊,诗人就这样勇敢地扛起鼓荡的行囊,迈着坚实的步伐,行进在一场没有希望,又充满着期待的旅途上;诗人思想的触角需要将那些历史的风云,几千年的变迁,改朝换代,文化的发展,以及这个伟大民族身后的每一个角落都将一一的寻找,一一地探索,一一地捡到沉重的行囊里,从洪荒时代,从旧石器到新石器,从母系社会到父系时代,从春秋到封建王朝,从帝王到平民,从金碧辉煌的帝王宫殿到山野间一间茅草棚,从波澜壮阔的大河到不为人的肉眼所能看到荒原上一道皱褶;还有孔子、屈原、项羽、韩信、陈胜、吴广、王阳明、孙思邈……,还有《春秋》、《史记》《红楼梦》……,美丽与丑陋,善良与丑恶,真诚与虚伪,欢笑与泪水,杀戮与救赎,荣耀与耻辱,衰败与崛起等等,这许多的许多,作者都要去进行深刻的探索或者反思,或者让作者焦躁不安,或者让诗人留连忘返。诗人思想的触角走过一座座蜿蜒连绵的大山,越过一条条波浪翻卷的河流,走进一个个千军万马天昏地暗的战场,走过一间间农人们的茅草房……,正如诗人自己所叙述的那样:我可以跟每一个人平等对话,楔入并融进他们的时间、他们的历史,这是一种血液对接后的舒畅的穿越。这种穿越中,诗人是艰难的,诗人是幸福的,诗人是痛苦的,诗人是高尚的,诗人是孤独的,诗人是丰富的……
从那一刻起,诗人把自己的身心从容而坚定地交给了诗歌,交给了这个伟大的民族,交给了自己所要崇尚而为之献身的事业,那样的身影是高大而义无反顾的,那是一种宗教式的信徒的姿态。诗人搜集工作的准备整整用了8年,在8年时间里,他尽可能读各种版本的历史资料,对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做到了然于胸,对社会的进程,重大历史时间节点、历史文化遗产、重要的政治历史人物、文化名人、文化传承、国际影响方方面面都要一一地去明白,去了解。
无疑,《中华史诗》的完成,敲响了中国诗坛乃至世界诗坛的黄钟大吕!
人生,要有一个伟大的坐标
每个人的一生,无论他是怎样的一种生存状况,贫穷也罢,富足也好,都需要有一个理想的坐标作为支撑,为了实现这个坐标的梦想,都在不同的程度和不同的旅程上,为之奋斗,拼搏。《中华史诗》的创作,是诗人张况人生一座伟大的坐标。这个坐标是前人没有矗立过的,也是前人不敢矗立的坐标。张况却独辟蹊径的矗立起来,而且设想这既然矗立了,就让它放射出崭新的光芒,一炮走红!
《中华史诗》对于一般人或者世俗来说,这样的目标简直是痴人说梦,除非他是一个“疯子”。写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一个朝代接着一个朝代用诗歌的形式去表现,绝对不是一个因了诗歌去做仕途敲门砖者可以想象得到的,绝对不是那些因了诗歌去炫耀的轻浮之人敢于做的,也绝对不是一般的诗人可以去追求的目标。它所舍弃的是说教和浮夸,需要诗人一步一个脚印地实实在在的创作,用心血去完成诗歌的每一个字,每一行诗句。人生的坐标定在了这里,前面的路充满着凶险和不定的因素,走还是不走,当然张况确定的是前者,走!
现在我手中掂着厚厚的由广东省作家协会和花城出版社联合出版的三卷本长诗,我都不敢相信诗人张况是怎样的一种力量来完成这样的作品的。正如著名诗人陆健说到:我刚听到张况在写《中华史诗》,就不禁大吃一惊,马上想到一句网上流行的话语: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就连张况自己也说:当时有了这个想法时,我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长诗,要把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用诗歌的形式写出来,那是怎样的一个工程?需要怎样的一种勇气和力量呢?繁杂的历史,需要诗人在历史的长河里去穿越,面对的是一座又一座望其项背的大山,大山里面充满着凶险,有深不可测的深渊,有千年凝结的冰川,有震耳欲聋的河流,有直插云霄的峭壁,有豺狼虎豹横行,有古道的断裂,有枯木的壮观,可是哪一条属于诗人可以走过去的小道,哪一缕阳光会映照诗人智慧的脸庞呢?哪一道峭壁上的留痕可以使诗人放一放疲累的脚窝?我们更应该知道,千百年的历史,事件、人物、山川、河流、芸芸众生,需要选择一条诗歌需要的线索是非常艰难的,而且要真正的去理出一个清晰的头绪,有一条明晰的抒发情感的河流,真的需要大量的扬弃和思考。诗人为确保从中走了出来,无疑经历了“千难万险”。正如评论家李犁所说:用诗歌来穿越历史,串缀历史,是一种献身也是历险。
漫漫荒野,无边无际;浩荡长河,波涛万顷。张况就这样走上旅途,沿着一缕希望的曙光前行。一切从零开始,一切从源头走起,丈量人生的脚步一旦迈开,就无法停下来。在时间和空间里穿梭,那些巨大的存在,那些细微的声音,响彻耳边,在眼前愈来愈加清晰,像诗人陆健所说的那样:实实在在充盈着对历史、人物、事件的洞察、洞见。大至人类、族群的整体的生存状态、走向,文化传统的断裂、衔接,小至历史人物的生活细节,内心活动,既要宏观关照,又要烛幽知微。
诗人张况是勇敢的,但是,在走向自己坐标的路上,他也是愉悦的,在漫长的历史长河、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的交集中,面对的是智慧,面对的是善良,面对的是苦难,面对的是血与火……,在与这么多这么多的人物对话中,在这么多这多的事件里,他磨练着自己的意志,他接受着智慧的洗礼,他洞见到人生的真谛,心胸充满着广阔,像无垠的原野般广阔,那些东西他一一咀嚼,一一将它们放到心灵里碾碎,化作诗句,并了然于心胸,那些灵感里的诗句跃然纸上,汹涌澎湃,如同失却缰绳奔跑在草原上的骏马,飞驰而去,一气呵成。
一座坐标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矗在文学的殿堂里的,他需要人们真诚且真实地去努力。张况在《中华史诗》的梦里游荡,在众多纷繁的世界里寻找、筛选,让那些被人们遗忘或曾经遗忘的过去,重新走进阳光,重新走进当代人的生活里。在《中华史诗》的创作中,张况是整个历史的统帅,站在了最高的峰巅上,无论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还是那些历史留痕的事件,都在他的指挥下,顺从得如同河流一样流淌在他的诗句里,流淌进他智慧的心灵里,在这部史无前例的巨著的创作过程中,他享受着别人不曾享受到的喜悦和幸福,当然也伴随着至为深刻的痛苦的思索。正如访谈中他谈到:我喜爱典籍,尤钟读史。古典文字里玄机四伏的警策,入木三分的酣畅,都赐予我终生受用不尽放财富。是的,张况在探索历史,书写历史,在研究历史和解读历史的同时,他自己的心灵和思想也在不断得到升华,对人生的理解也在不断进入更深的层面,在这样艰难的历程中,他完成了对历史的把握,也在完善着自己。对于那些由此围绕在他灵魂深处纷繁复杂的古典事件,张况眼中的历史,不是一望无垠的荒原和渺无人迹的沙漠,而是血肉丰满、水草肥美、栩栩如生的,那些上天入地的事件和人物都一一羽化为艺术的翅翼在他的思绪里飞舞,展现。正如他所说:那是岁月深处伸出来的母性之手,睡在梦里仍然能感觉到她温暖的抚慰。
诗人张况就这样大胆地探索着前行,人生的坐标在生命的地平线上升起来了,闪烁着夺目的光辉。著名诗人叶延滨评价:《中华史诗》以历史为经纬,编织出一幅幅气象不凡、风起云涌的奇绝画卷。同时,又是一部关于中华文明的大百科全书式的奇书。
著名诗人洪烛这样赞赏张况:用二十年时间做了一件事,一件别人没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一件别人敢想也绝对不敢做的事情。
旷野上,孤独的跋涉者
诗人张况在长诗《中华史诗》漫长的创作中,无疑是孤独的,在一个看不到远方的旷野上,诗人张况肩扛着沉重的行囊在一片苍茫中跋涉,脚步坚定,头发凌乱,面部沧桑。没有任何一个与之并肩的同行者,身后是轻松且浪漫的生活,有无数轻松愉快的轻歌曼舞,他无暇回眸,因为他的坐标太过于艰险和辽远。我们似乎真正感受到了:“高处不胜寒”这句诗的意蕴。
诗人的孤独并不表现在日常生活中,他更多的像一位心灵自由而孤绝的独行者。诗人周围会经常地围绕着一帮朋友,有社会上的朋友,更多的是诗友,他们在一起也打闹,也喝酒,甚至喝得天昏地暗,发泄着心头的积郁。在平时的人际交往里或者在部门的一些小小的事件中遇到不公正,诗人也会沉默不语,也会有一点小郁闷,或者为了生活所需,去和人们一起做一番辩论。正如他所讲:我也是一个食人间烟火的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要吃饭,也要睡觉,也想喝酒,也渴望亲情、爱情,为了养家糊口,也得拼命工作,维持日常的生活体面,这是人人都有的凡俗的一面。但我对现实的抗争体现在我的诗句里,我其实只在诗歌里对这个世界作出过最大的抗争和让步。
以上仅仅是诗人面对的一部分,譬如在今天的经济大潮中,那么多豪宅,那么多豪车,那么多美女,那么多日进斗金的社会诱惑,作为一位诗人,若将手伸进去,也许一夜之间就是腰缠万贯的富翁,伸进去就会和那些富豪们一样住豪宅,开豪车,泡美妞。但诗人没有那样做,而是在自己的诗歌帝国里愉悦的畅游,那是另外的一个豪华的天地,同样富有,高傲地挺立着。还有的是当前,更多流行诗歌,更多的肤浅的作品问世,并且被一些庸俗的评论家们吹捧着,更多的人们轻松地得到这桂冠。那些矫情的诗歌、虚伪的诗歌、还有那些言之无物的诗歌,都出现在各类报刊上面。这一切又是现实中不得不面对的。是指上诗人面对这样的许多的现实,是面对这一种美丽的诱惑。他们可以说是成功者。而诗人的创作正在进行中,在人们的怀疑的眼光里行进,这又是何等的艰难。
长诗的创作不是像别的诗歌那样一蹴而就,需要漫长的磨练,漫长的构思。仅仅修改一遍,就需要用上两年多的时间。这是怎样的一种坚持,又是怎样的一种煎熬?!无论面对怎样的诱惑或者困难,张况都一如既往地坚守着他的史诗帝国坚守着他的这块神圣阵地,这里不得不伴随着犹豫和痛苦、焦躁和不安让他耿耿难眠。在史诗写作期间,有一次,因为电脑出问题,他所创作的4000行诗歌突然消失了,不用多讲,这会给诗人带来莫大的烦恼和懊悔,但他并不因此而停止前行的脚步,相反,痛定思痛之后,诗人更加奋发写诗著史,继续没日没夜的奋笔疾书,他要将那些诗句重新找回来,实质地说,那些诗句已经在诗人头脑间深思熟虑,这其实也是诗人一种坚忍不拔的精神所在。张况说,时下流行的口语诗歌以及模仿西方诗歌的作品,我既不看好也不反感,我只坚持自己的写作路径,那种旷世的孤独感,有时确实比死亡还引人入胜,还要绝美百倍千倍,这是一种难以理喻的一种文化的持守和精神洁癖。
“诗歌是我一生的宗教”。诗人张况在创作《中华史诗》的过程中,一开始就把自己往绝顶上逼。这是一个没有退路的绝顶。他甚至准备好用一生的时光来攀登这样的高峰。这是一个可怕的旅途,他走上了,走得很是豪气,走得很是悲壮,他义无反顾地前行,注定这是一条孤独的崎岖之路。从1999年开始,他用了整整8年的搜集和资料的准备,才开始创作。张况不无感慨地回忆:当年开始创作的时候,佛山的电话号是6位数,眼下都已经升为8位数了。我把人生最美好的20年青春都献给了《中华史诗》。20年的岁月,诗人的额头多了几道皱折,头上有了几缕白霜,但诗人的心境却依然年轻。诗人只是感慨,并没有太多的伤感,他对我豪迈地说:我们的诗歌事业永远是最美的。
我认为,《中华史诗》的创作彻底摈弃了那些虚伪、矫情的无病呻吟式的创作,是一部真正堪称史诗的巨著。张况说:我这种写作中表现出来的精神追求,是伪装不出来的,是百分之百拒绝矫情的。虽然诗人在现实体制之内,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但他的内心却是无比自由的,无比强大的。而《中华史诗》正是诗人生命的另外一种呈现方式,他说,我知道我是为史诗而生的!
著名文学评论家李犁感慨地说:信仰模糊的时代,张况坚定不移地探究着真理和人类生存的方向和意义,所有这些构成了张况孤独而豪迈的前行者和思想者形象。张况的孤独和豪迈来自于他内心的自我救赎,来自于他对世界对人类现状的焦虑和关怀,来自于他自愿的献身精神和英雄主义气概。
诗人张况和一座浪漫的城市
诗人张况和一座浪漫的城市,这是本文的题目,在这里我重新提起,把它作为一个章节来写,写什么呢?我和几位诗歌界的名家一块来到佛山,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来到这座全国有名气的南方城市。城市一如既往在喧嚣,在经济杠杆的撬动下,高速运转着,和流水一般的时间竞争着前行。我总在想,一座经济高速发展的城市,人们满眼是金钱,满脑子是竞争,谁还去抚弄文学,谁还去没日没夜地伏案写作,写几行不值钱的诗歌呢?
在佛山短暂的几天里,我认识了张况,认识了张况以及围绕在他身边的一群诗人,他们生活在这座城市里,他们没有被经济的杠杆捆绑住自己热爱诗歌的手脚。作为诗人,他们每个人都激情澎湃地写诗,津津乐道地谈事,放开嘹亮的嗓门朗诵诗歌。面对几部厚厚的长诗,我默然了,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而张况是这座城市第一个写作长诗的人。他应该是这座浪漫城市诗歌的旗手,抑或说是领头羊,在他的影响下,整个城市的人们似乎都在写诗,都在冲击着长诗的激浪,佛山早已被称为浪漫的诗歌城市,很快,这座美丽的城市就会因长诗而更加闻名遐迩。当然,这与经济发达是分不开的。经济发展了,人们就不会再为每天的肚子饥饿和身上冷暖的问题而烦恼,人们就会寻求精神的依托。我发现,在佛山,许多人的精神依托,就是诗歌。诗歌使这些人精神饱满,每个人都充满力量。许多人正是在诗人张况的影响下,跃跃欲试写长诗写短诗的,诗歌是这座历史文化名城不可缺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张况《中华史诗》的出版,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更为温暖的形象,更为温馨的声誉,他给许多诗人带来一股清凉的风,吹得他们思绪飞扬,吹得他们都亮开了自己的嗓门,为世界歌唱。
张况和大家一起,为了这次长诗品鉴活动而忙碌着,他带领一群人在奔跑,在歌唱。颁奖、领奖,台上台下,里里外外,来来往往,都有着他匆忙的身影。我忽然想到举重若轻这个词,我想,张况一定是一个举重若轻的诗人,在公众的场合,他却仍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和大家一样为诗歌服务为诗人服务为这座城市服务,他的精心安排,让我们感到回家一样的温暖。可是他的内心里,一定又在酝酿着自己的万丈诗情,在忙碌过后点燃一根香烟,在烟雾缭绕里,他的思绪就会回到他的史诗帝国里。
品鉴活动结束的那个晚上,张况心情轻松愉快,这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这是个能喝干大海的“可怕”人物。那天晚上,一众诗人聚饮话别,他豪情万丈,大杯喝酒,大声朗笑,只见他彼时面色赤红,语出惊人,真乃性情中人。酒至半酣,他诗性大发,高声朗诵自己的诗歌《云朵上的玛吉阿米》,那是诗人随“中国诗歌万里行”采风团到西藏采风时创作的,他以西藏活佛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和民间女子玛吉阿米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而创作的一首诗,张况的朗诵惊呆了在座的诗人们。《云朵上的玛吉阿米》洋洋洒洒200余行,他是被仓央嘉措的爱情故事所感动,被那样凄美的爱情故事所征服,他说他仅用两个小时就写出了那首诗。接下来,大家起哄,认为意犹未尽,非要他再来一首,于是,有些微醺状态的可爱的张况,又朗诵自己创作的另外一首诗歌《海宁听潮,怀徐志摩》。在张况的朗诵里,我们发现他进入到一个空灵的世界,他的感情随着抑扬顿挫的节奏在起伏波动,他心灵的空间充满着热情和奔放。
这就是张况的豪放与率真,当然他的诗歌影响了这座浪漫的城市,影响力最大的是他精心创作的长诗《中华史诗》。据我所知,《中华史诗》是我国唯一一部以诗歌形式来书写整个中国历史的长诗范本,它填补了我国史诗领域的空白,在广东在全国具有重要的文本示范意义、具有重大的文学价值和史料价值,应是一部值得全国各级图书馆收藏的重头作品。史诗前三部《大秦帝国史诗》、《大汉帝国史诗》、《大隋帝国史诗》出版后,在我国诗坛引起很大反响,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作家协会等相关部门的著名评论家纷纷撰评,肯定张况史诗的价值和诗人的写作精神、探索精神、使命意识。全国媒体也闻之而动,《人民日报》、《文艺报》、《中国艺术报》、《南方日报》、《羊城晚报》、《诗刊》、《芒种》、《海燕》、《诗歌月刊》、《贵州日报》、人民网、中国新闻网、中国作家网、光明网、新华网、金羊网、作家网、云南新闻网、广东新闻网、网易新闻中心、腾讯网、中诗网等近百家报刊杂志网站纷纷刊登张况的专访、访谈、谈艺录、史诗出版消息、张况的文学事迹报道、专题研讨会等,给张况《史诗三部曲》的问世予以高度的评价和关注。
无疑,张况《史诗三部曲》问世,给中国诗坛,给佛山这座城市都是一种辉煌的闪耀,它像交响曲一般在佛山这座城市的上空回响,让这座魅力城市在美妙的交响曲中前行着并浪漫着。我想要说的是让我们浪漫地走在这座城市的林荫道上,也许你仍然可以听到那张况史诗之外的声音:
兰的影子疏落在草堂的矮墙上
阳光的身段在竹林丛中翩翩跹跹
兰分行的梦想,瘦成半阙宋词
如蒲团,打座在生活细节中
散发禅意的温馨
……
(供稿:北京城市未来文化艺术中心 编辑/王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