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循着故乡拓展的历史线条越走越远,有的人会从线条的某处开始前进,有的人会在这条岁月线条的某一处停下。要么走得短,要么走的长。现代人,进城出国背井离乡的多了,与故乡渐行渐远的游子多了去了,有乐不思蜀的,更成了家常便饭。
在这时间线条上的一位伟人——鲁迅说过一句话,“自信即是巅峰”。当一个人真正自信的时候,才能迎来属于他的成功;只有当一个人敢相信自己的时候,才能踏上自己在时代线上的征途;只有当一个人肯定自己之后,才能寻找到自己的人生路。
曾经的人,在家乡干农活,家最远不离人三个视线的距离,走完三分之二的路程就能看到家。或者就在自己的身边,踏过了田埂,就可以回到家中,去品尝温热的饭菜。尽管有些人生活艰辛,路途遥远,但依然能体会到家的温暖。
现在的人,有些因事务繁忙而出家在外,无法经常回家。就算是已经事业小成,也会因为交通堵塞,需要干的事情太多一类的原因回不了家。而那些在外工作的人,每一次回家,都会感受到家的温暖,感受到家中柴米油盐特殊的香味、独有的韵致。家乡和另外一个即使与家乡相似的地方,总是会有不小的差别。家乡的气味总是和其它的地方不同,在家乡,只要是本土人都能嗅出一股熟悉的气味,而新来的外人一般嗅到的都是陌生。
现在的大多数人,都在离自己的家较远的地方工作,近则跨县市,远则越省跨国,但依然能从荧屏上看见家乡的模样。在外工作,心中的思念会越变越浓。而后来,总会找到一个好时机回到家中,重新感受故土三亲四戚的大家庭的温馨。在家中蕴含的温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外界无法感受到的,只有回到家中,才会感觉到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依然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家。
未来的人,和家相隔的距离会更远,即使将来上到月球火星上,但思念家的心也会永远存在,就像是思念自己的祖国一样,无论是何时何地,总会在心中挥之不去国家的一草一木。
真正值得留念的,永远都是自己所铭记的,是任何物质都换不来的。你在某一方土地长大的记忆,你在自己母亲的怀中牙牙学语,都是无法篡改的。而未来的人们,都会回望今天,回想他们小时候的欢乐,想起他们幼年童年青少年时期美好的时光。
而生命总是会让人有无限怀念,更何况自己的家乡呢。每一寸乡土都值得纪念,毕竟那是自己小时候一步一步踩着走稳路的土地呀。小时候是没有忧愁的时候,是启蒙我们生活的地方,是未来长大的我们最快乐的这段时光,一生都会珍惜着。而每个人成长的历程中,还有谁能说,童年时期不是最开心的时期呢。
童年不会永久驻足,每个人的性格并不是天生而定,而是各个时期的经历,会改变人的性格。就比如说,一个人在童年时期很喜欢笑,当你长大之后,记忆中的欢笑依然停留在童年时期。
也许,在长大了之后,你发现,你童年时期性格大大咧咧的同学,变得好哭。或是他经历了改革,或许是他变成了一个哭丧人,为别人的悲伤或者死亡而伤心不己。这类人,一定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中的故乡永远是最美丽的风景。
每个人都会面对不同的故乡,曾经的人面对一个质朴的故乡,现在的人面对一个温暖的故乡,未来的人面对一个更加美好的故乡。而故乡之中,物质上的需求总有人不够用,却总会有人伸出援手,帮助他们重新踏上时间轴,开启新的生活。
故乡即乡愁,每一个人的第一姓氏,流淌在每一个人的静脉血管里,静静地,与愿不愿意没有关系。
2020.8.25海南创意文学院小禾写作班
鹦鹉
在我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家迎来了一个新成员。那是一只虎皮鹦鹉,还正在成长中,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呢。
当时,虎皮鹦鹉的长度算上尾羽也就只有一个巴掌那么长,而现在不算上尾羽也有一个巴掌那么长,而且飞行似乎还稳定了许多。如果说它刚来的时候是一架电子无人机,而现在就是能够平稳飞行的直升机了。
当初那段时间,虎皮鹦鹉老是想着越狱,仿佛是不逃出去就要魔化一样,可最后,可能是它想通了,还是留了下来,并没有老想着撞笼子咬笼子老想着离开。
但有一次是惊险的,我们全家人都在家,窗户几乎都是开着的。而那只虎皮鹦鹉原本在阳台上,飞过了唯一挨着阳台的卧室,又飞过了大厅,已经有四扇窗户被它飞过了,前方就是小客厅了。大门并没有开着,也没有窗户在那里,它就一下子落到了沙发紧紧靠着墙的缝隙中,没有掉落下去,但是就在缝隙中发出似是哀嚎的鸣叫。
当时,是我弟弟先抓住了虎皮鹦鹉,先将它放在一边手上,另外一边的手则是呈碗状,盖在了另外一只手上面,而小鹦鹉也只是露出了个头。
虎皮鹦鹉似乎是知道了越狱已经无望,就乖乖呆在笼子里梳理毛发,将每一片毛发都梳理整齐,将每一片羽翼都放回原来的位置,不能有一点偏差。其余的时间,就是喝水吃饭睡大觉。旁边有一个鸟巢,已经安置好了,可它进去过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
当时我们家的小猫还是我们家养着的那段时间,我们会把小猫放在鸟笼子的盖子上面。而虎皮鹦鹉就会用双爪攀着鸟笼的钢丝,一路攀爬到了临近顶端的地方,用它的弯钩小嘴,去啄我们家小猫的爪子上的肉垫。小猫爪子上的肉垫永远都没有真正地受过伤,因为我们清楚,鹦鹉不可能会真的用力啄。
虎皮鹦鹉刚刚来的那段时间,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用来啄人,还真的能啄出伤口出来。后来似乎是熟悉了我们,啄人也就不那么用力了,现在我们将手指从铁丝之间的缝隙放入其中,它就不会真的啄,而是轻轻地啄。
如果运气好,我们微微弯起手指,就可以摸摸鹦鹉的羽毛。
有时候,虎皮鹦鹉总是爱跟笼子里的秋千过不去,不知道是秋千下挂着的铃铛吵到了它,还是秋千撞到了它。每过一段时间,它都会猛地叫几声,就像是一个将士,接到了出击的命令一样,会迅速地冲过去,对着秋千下挂着的铃铛一顿猛啄,好像铃铛是它的仇人。
而我们一般都是看着虎皮鹦鹉,它啄完了铃铛之后,又像是不甘心一样,发出一长串诅咒似的低语。我们都知道,它那样的低语,永远都是开始演唱的前奏,每次都是在低语过后,后放开歌喉唱鸟类的歌曲。或许,鸟类也会也贝多芬,也会有鸟类的莫扎特。也许,也会有鸟类中的《致爱丽丝》,也会有鸟类之中的《魔笛》。若是鸟类多了些,那它们就完全可以演戏剧。
我们家的虎皮鹦鹉总是会陷入沉思,将脑袋缩起来一些,羽毛稍微膨胀,眼睛依然还睁着,羽毛被风吹乱了也不管,像是在思考着下一首曲子该如何演唱而出,它要规划一下它的曲子蕴含的情绪——是催眠曲,还是迎接朝阳的进行曲。
每一次的演奏,乐曲皆是不同,每一次,虎皮鹦鹉依旧在谱写华丽的乐章。我将要上初中了,三年来,虎皮鹦鹉为我们创作了多少乐曲呢,如果每天一首,也有一千首了。我今后就叫它虎皮作曲家好了。
2020.8.25海南创意文学院小禾写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