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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谁受邀参加第14届印度Kritya国际诗歌节


  导读:曹谁的诗集《帝国之花》最近已经由意大利花达西亚出版社出版,纸质书和电子书同步上市,会在欧盟、美国、日本等全球几十个国家发行。

  7月4日到14日,第14届印度Kritya(创造)国际诗歌节在印度喀拉拉邦举行,中国诗人曹谁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国际诗人一起参加了本届国际诗歌节,据诗歌节主席丽塔·塞克森纳(Rati Saxena)介绍,本届诗歌节共有50多个国家的150多位诗人参加。曹谁朗诵的《我们的一个梦胜过十万种人生》表达了“人类同源 世界大同”的理念,引起国际诗人的普遍好评。

  由于受新冠疫情影响,曹谁像所有诗人一样通过网络的形式参与诗歌节的活动。曹谁从英、意、中诗集《帝国之花》中节选了《大悲舞》《帝国之花》《帕米尔堡的九个龙子和九个缪斯的洞房》《美人鱼梦》《雪国》《雪豹王子》《碧云寺深处的梦》《我们的一个梦胜过十万种人生》等八首诗歌,通过中英文朗诵录制,提交组委会,丽塔·萨克森纳又将其翻译为印地语,7月4日组委会向全球50多个国家的读者播放。

  曹谁的诗集《帝国之花》最近已经由意大利花达西亚出版社出版,纸质书和电子书同步上市,会在欧盟、美国、日本等全球几十个国家发行。这本诗集收录了曹谁的40首诗歌,分别以意大利语、英语、汉语三种语言出版。据曹谁在接受瑞士诗人卢茜拉·特拉帕佐(Lucilla Trapazzo)的专访中介绍:“这本诗集的名字《帝国之花》在国内外都引起许多猜测,所以我想从书名开始介绍这本书,《帝国之花》是我写的一首诗的名字。帝国的‘帝’字在古汉语中的本意是花蒂的意思,中华的‘华’的本意也是花朵,我后来在北京生活,这座城市是中华文化的代表,在格局上以紫禁城为中心向外以对称的环状扩散,好像一朵巨大的花朵在盛开。中华文化是一种中心主义的文化,这跟现代主义的非中心主义是相对的,在这种对比中,我找到中华文化在世界的意义。因为法国诗人波德莱尔写过《恶之花》,写出西方文明在现代转型中的奇异象征,我也希望通过《帝国之花》写出东方文明在现代转型中的奇异形态,这也是这本诗集的主题所在。”这本书的译者、意大利著名汉学家、作家雪莲(Fiori Picco)评价道:“在曹谁的诗中,他以独特的视觉性书写或超现实感性,创造了人类原初的荒诞情境。他的诗歌好像现代油画,展现给我们怪诞的生物和非线性场景。梦境和现实,古代和现代,喜剧和悲剧,戏剧性地融为一炉,把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呈现为纯粹的想象画面。曹谁的诗让我想起现代绘画大师萨尔瓦多·达利的许多名作。曹谁是一个打破陈规的开创性的诗人和作家,他的理念为中国当代文学注入一股全新的风格。”

  曹谁是中国八零后代表诗人之一,近年来参加了麦德林国际诗歌节、印度Kritya(创造)国际诗歌节、古巴哈瓦那国际诗歌节、中国作协国际写作计划等一系列国际活动,作品被翻译为英、法、俄、印地、波兰、丹麦、意大利、西班牙、土耳其等二十余种文字,同时翻译有《伊斯坦布尔的脚步》等三部书,是一位具有国际声誉的诗人,被诗坛戏称为“国际曹”。他从诗歌跨界长篇小说,又跨界影视剧本创作,出版诗集《亚欧大陆地史诗》,长篇小说《昆仑秘史》,文集《可可西里动物王国》等二十余部,创作《孔雀王》等影视剧本一百余部集。他还创立了大诗主义流派,发起了诗坛论战“曹伊之争”,倡导剧小说运动,在文坛有广泛的影响。近年来曹谁先后获得首届中国青年诗人奖、第5届青海青年文学奖之“文学之星”、第4届曹禺杯剧本奖、第27届意大利《乌贼骨》诗歌奖、首届多伦多国际诗歌艺术奖等四十余个省级以上文艺奖。他的作品雅俗共赏,获得了文坛和市场的双重认可,被认为是中国八零后代表作家之一。

  曹谁的诗歌已经被翻译为二十余种语言,获得了许多国际诗人的好评。非洲著名诗人尼伊·奥森戴尔(NiyiOsundare)评论道:“从欧罗巴降落,在亚细亚升起”,在不同色调的金碧辉煌中旋转的“黄色的亚洲、蓝色的欧洲和黑色的非洲”,曹谁是在以整个地球先知的声音和形象的号召力说话。在《帝国之花》中,我们看到了一位无国界诗人、世界公民的游历,他拥有大胆优雅的视角和令人钦佩的普世轨迹。在这些诗中,神话与历史交融;理想主义与超现实主义融合;地理观念强化了一种具有启发意义的地方文化;当代文化受到古代文明的遏制和启迪。诗人的指南针在东、西、南、北移动,刻度盘指向交汇点和泛人类的共性。曹谁是作为一个思想的诗人和心灵交融的诗人出现,是一位以同情的耳朵倾听“竹子在风中哭泣”的诗人;是一位以仁慈的眼睛注视“在阳台上为放牧的鸟儿撒上稻谷”的诗人;是一位充满激情地相信情书可能需要“两百万年才能到达”的浪漫主义者;是一位眼睛不会忽略“拿碗的乞丐”的人道主义者;是一位为听众演绎跨越东西方文明的引人入胜的“罗密欧和祝英台”故事的讲述者;是一位是将凡人的“童年曙光和老年暮光”交融暗示的哲人;他是一位在讲着哀伤的格言:“生活总是痛苦多于幸福”的智者。在《帝国之花》中,我们看到了诗人作为文化桥梁建造者的形象,而这个世界目前正饱受着对隔绝的壁垒的盛怒。他是这样一位诗人,他在执着追求“永恒宇宙”的可能性,梦想着对巴别塔寓言的重建,对我们共同人性的重新思考和重新配置。曹谁向我们展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他可以利用人类的“过去”去揭示人类的“未来”。

  法国著名诗人亚历克西斯·贝纳特(Alexis Bernaut)评论道:“一个包罗万象的声音来自曹谁。他是这样一位诗人,正如《文赋》所说,他站在宇宙的中心,他的嗓子在向世界说话。在阅读和吸收了东西方传统的主要经典后,他召唤天文、神话、历史和地理作为诗歌的轴心。他的诗中有银河的回声,认识到宇宙不过是深不可测的心灵编织的一张网,他就会在天安门守卫者静止的眼睛里认出诗人的凝视。谈到中华帝国,他对我们所有人说,所有帝国车轮上的仓鼠——他的愿景有时让人想起天才诗人威廉·布莱克的预言书。曹谁的诗句微妙而直截了当,毫不妥协。他应该是一个时间和空间的旅行者,一个带着爱情、友好和智慧的旅行者。”

  华裔日本著名诗人华纯评论道:“我读曹谁的诗歌集《帝国之花》,突然发觉自己被那些光怪陆离的花瓣带进了一片恒古的恢弘天地,脑海里的巴别塔竟然生出了重构神话的意识流巨擘。圣经里说人类的语言本来是一样的,只是因为人类建造巴别塔才被愤怒的上帝打乱了语言。但是曹谁主张诗歌有希望成为人类互相了解的桥梁。大诗主义对东西方合璧、天人合一的上下求索,正体现着追求世界共同体的人类理想。我不由得要从他的诗歌丛林里一一探寻出熟悉而又陌生的关键词,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是一种超越了诗歌本身的人类思想体系。曹谁本身有着语言上的天赋,以及诗歌创作的明显优势,从而丰富了中国新诗。”

  智利著名诗人罗伯特·艾多(Roberto Aedo)评论道:“曹谁试图去面对所谓后现代或者超现代世界,它的当代的混乱和嘈杂,或者如他用诗的语言所说的‘一万件事’。他创作史诗的努力,是超越抒情诗的,当然在更大的舞台上,在亚欧大陆的中心——这是他创造的一个超越的世界,在他多种语言的不同声音的大合唱中在多种不同声调中表达同样的意义:他的诗性世界,这是隐喻《圣经》神话中的原初的语言,所以这是一首对于充满差异和斗争的世界人类共同体的颂歌。”

  华裔加拿大著名诗人彧蛇评论道:“作为一个写‘大诗’的代表和领军人物,著名诗人曹谁的笔锋一直以庞大的精神理念描绘着深邃的远方。他最新出版的这本诗集《帝国之花》在某种程度上再一次呈现了他努力把西方的史诗连接到中国当代诗歌的一种尝试。曹谁曾经说过:‘我的诗歌中,既要从中国传统文化中提炼元素,又要找到西方文化的对应元素。’而这本诗集得以意大利出版社用多国语言成功出版,无疑是对他这份诗意追求最好的验证。在曹谁的作品中我们也看到诗意的情怀,他用沾满抒情的笔调抒写着往日岁月;但他的作品更有宏观的视野,正所谓‘融合古今,合璧中西’。我们从《帝国之花》的作品中可以读到作者对中国传统的兼容以及对亚欧文明的冲动,读到他对现实世界的失望和对理想王国的永恒追求,读懂了高原的风给他留下的烙印,以及他在时代中呐喊的倡导。带着这份灵魂中的执著,曹谁引领着读者穿越在梦境和现实的反转中,令我们时而思考,时而沉醉其中,最终在他的诗歌中达到精神的升华。”

  Kritya是印地语创造的意思,印度是史诗《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的诞生地,是“大诗”的起源地,Kritya诗歌节希望带给世界文学更多的创造性启示。诗歌节主席丽塔·萨克森纳在开幕式上讲:“语言以其强大的书面和口头语言为媒介,是人类进化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如果不考虑文化差异,情感是贯穿世界语言多样性的共同主线。Kritya(创造)一直很幸运能够在其国际诗歌节上为世界语言的彩虹提供一个空间。今年,来自中国、南非、埃及、古巴、伊朗、伊拉克、巴基斯坦、韩国、巴勒斯坦、叙利亚、黑山、罗马尼亚、保加利亚、西班牙、萨尔瓦多、墨西哥、奥地利、阿塞拜疆、德国、土耳其、匈牙利、德国、瑞典、孟加拉国、俄罗斯、越南、以色列、尼泊尔、巴勒斯坦、伊朗等各国诗人,当然还有印度诗人,他们带来了当地语言的美丽和民族性。”印度Kritya国际诗歌节在世界上拥有广泛的影响,此次诗歌节共持续十天,世界各地50多万观众将通过脸书、推特、油管等媒介直播参与互动。

曹谁简介:

  曹谁,诗人、小说家、剧作家、翻译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原名曹宏波,字亚欧,号通天塔主。曾参加鲁迅文学院第14届作家高研班、中国文联第9届编剧高研班、中国作协第8届作代会、第8届青创会。1983年生于山西榆社,2008年去职远游,在西藏、新疆周游数月而返青海,开始职业写作生涯,现居北京。2007年发起大诗主义运动,2017年倡导剧小说运动,2018年发起曹伊之争。有诗集《亚欧大陆地史诗》《通天塔之歌》《帝国之花》等十部,长篇小说《巴别塔尖》《昆仑秘史》(三部曲)《雪豹王子》等十部,翻译有《伊斯坦布尔的脚步》《普罗米修斯之歌》等三部,写有电影剧本《昆仑决》《子弹上膛》《功夫小鬼》、电视剧本《孔雀王》和舞台剧本《雪豹王子》等百余部集。作品发表于《人民文学》《诗刊》《作家》等文学杂志,入选上百部权威选本。有多部长篇小说改编为影视剧、广播剧、舞台剧等。有作品翻译为英、法、俄、日、韩、印地、意大利、西班牙、土耳其等二十余种文字。曾获首届中国青年诗人奖、第五届青海青年文学奖之“文学之星”、第四届曹禺杯剧本奖、意大利第27届《乌贼骨》诗歌奖、第五届中国诗歌春晚十大新闻人物等40多项省级以上文艺奖。曾参加第30届麦德林国际诗歌节、第26届哈瓦那国际诗歌节、第14届印度Kritya国际诗歌节、第4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等多个国际诗歌节。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文学学会会员,世界诗歌运动成员,《大诗刊》执行主编,《汉诗三百首》执行主编,《世界诗歌》副主编,世界诗歌网副总编,博鳌国际诗歌节常务副秘书长,丝绸之路国际联合会副主席,华语诗歌春晚副导演。

责任编辑: 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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